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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在线 2007-04-26 07:04 收藏:0 回复:1 点击:4530
■ 一家国有企业鲜为人知的衰亡秘密 ■ 一个黑恶团伙惨绝人寰的血欲兽行 ■ 一支当代刑警爱恨交织的生死炼狱 ■ 一条神秘峡谷如魔如幻的旷世奇闻 ■ 一桩祁连雪域错综复杂的人鬼奇案 第 16 章 82 邓克和倪燕又从汪芳那里得知，程梅由于程欢突遭不测，只好取消了回来的打算。 事实上，程梅深知自己的危险处境，为了试探她回朋友家的安全程度，有意让妹妹程欢出来试探虚实，结果却令她懊悔不已。 这段时间，汪芳又被一个神秘男子盯梢了…… 汪芳为此忧心忡忡，担心自己也会卷入这件深不可测的事件。 倪燕安慰汪芳：“据我们了解，跟踪你的男子在JS公司上班，名叫牛大锋，是刚刚走上社会的大学生。不过，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在邓克和倪燕的说服下，汪芳答应主动接近牛大锋了解情况。 邓克和倪燕也做好了通过牛大锋进一步了解JS公司的准备。 王小河分析，SSD矿业总公司和JS公司的人如此拉下眼皮暗中争抢程梅，说明他们之间隐含着某种矛盾，他们的问题将会暴露得更多。 但是，为什么程梅在已经知道邓克和倪燕找她的情况下再次失踪呢？这里边又暗藏着怎样的秘密…… 天已黎明，王小河仍然坐在办公室。他从抽屉里取出那本蓝色塑皮笔记本，专注地看着那张看了无数次的照片，心里一字一句地说：“晓任，你永远是我的力量！” 王小河一见照片上轻松微笑的任晓任，精神总会出奇地好起来，身心的疲惫也会消却一大半。在离开任晓任的日子里，在他心力交瘁的时刻，他总会采取这种办法重新振作精神，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王小河坚信：任晓任一定活着…… 豆健来来王小河办公室，看着满屋子飘荡的烟雾说：“我就知道你在制造烟雾，这些能迷人的烟雾害得我们好苦啊！” 王小河急忙站起来：“呀，你也没休息？” 豆健刻不容缓地说：“经调查核实，那天死在栖兰家中的两人是SSD矿业总公司的，而劫走程欢的另外两人目前还难以确定身份。这样，我们可以对SSD矿业总公司进行正面调查，但仍然没有正当理由对JS公司进行调查。假如程欢确实是被JS公司劫走的，那么，他们肯定已经采取了最保险的手段，对我们和SSD矿业总公司的人进行高度设防。JS公司肯定会将程欢当作人质，以此为诱饵继续寻找程梅。所以，案情明朗化了，但同时又不好办了。” 王小河：“JS公司肯定也明白，找程梅的除了SSD矿业总公司外，还有我们。” 豆健点了点头：“目前，我们尚未发现JS公司的经营活动有什么不正常，但SSD矿业总公司已明显存在问题。从已经掌握的情况来分析，SSD矿业总公司的人找程梅似乎只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似乎是向其幕后的主子交差。” 王小河：“根据邓克和倪燕最新得到的消息，最近程梅可能要出现” 豆健：“我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无论如何，这次决不允许出现丝毫失误。离上山只剩下短短四十天了，我们肩上的担子一天比一天重了！” 王小河送走豆健，又紧张地开始了新的一天。 83 在邓克的安排下，倪燕很快赶到黑沙窝村。据程梅的家人讲，程梅前几天确实来过一趟，只呆了半个小时就走了，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倪燕意外发现，程梅到家的时间正好是程欢被劫持的时间。 时值初春，河西走廊的戈壁滩仍然严寒无比。倪燕走在市郊的戈壁滩上，像一只飘荡在风中的纸灯笼，又像行走在茫茫大漠上的小绵羊。前年，由于办急案，没有回去跟父母团聚，之后又匆匆忙忙上了祁连山，认识了景敏致。今年春节也没有见到父母，过一阵子还要上祁连山……当警察真是很苦，需要付出很多，很多。他想起景敏致说过的一句话：“只有苦过的东西，回想起来才是最甜的。”难道，现在的经历会成为今后的美好回忆吗？ 这似乎是真的，却又不全是，像美丽的梦想，你又无法将它紧紧握在手中。 倪燕想起与景敏致在山上相处的日子，心里万分留恋。她想，景敏致此时或许正面对着寒冷、孤单、危险，饥饿甚至死亡…… 倪燕思绪烦乱，乱得像刚刚刮起的漠风，满天满地，没有形状，没有任何梳理的可能。 她索性坐下来。 “卡卡”一声不响地跟着她，竖着尖刀般的耳朵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人类世界。 倪燕爱怜地抚摸着“卡卡”毛茸茸的头，到现在都不大相信“卡卡”是来自祁连山的一只野狼，而且已经是一只即将三岁的公狼。 倪燕突然对“卡卡”说：“你该回去谈恋爱结婚了，山下是人类的世界，永远容不下你！” 倪燕摸着“卡卡”身上的伤疤：“还是回去吧，人类在医治创伤的同时也在制造创伤，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说不清什么原因，倪燕竟抱着“卡卡”失声痛哭。 整个大漠都在哭，连漠风都流着冷冰冰的泪。 倪燕又想起了程梅，曾经是钻过一个被窝的姐妹，如今却各自在生活中扮演着截然不同的角色。 包里的手机像倪燕豢养的一只忠诚不贰的小狗，时不时狂吠几声，提醒主人不要忘了它。 靳大夫在电话中说：“那些找程梅的人忽然全部消失了，只是程梅还没有踪影。” 倪燕判断，那帮人一定得知了程梅在其它地方出现的消息。 倪燕火速赶到邓克的办公室。 邓克一脸迷茫：“程梅为什么又要离开我们呢？” 倪燕直截了当：“她并不想离开现实生活，她要一干二净地忘却那段痛苦的经历，重新开始一段真正属于她的生活。” 邓克：“可是，她现在站在波峰浪尖上，任何波浪都能打翻她，逃避不会有什么用。” 倪燕：“我想——” 邓克抢住倪燕的话头：“想，想景敏致了吧，这很正常嘛，跟程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倪燕争辩：“我想程梅并不是逃避生活，从失踪到现在，从已经表现出来的迹象看，她是一个很有思想的人，也许，她迟早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邓克若有所思：“也许？这些都是飘忽不定的词语，就像天上的云，也许会下雨，也许只打雷不下雨或者被风刮散，我倒没有这份妄想，只希望她不要躲我们就行。” 邓克的情绪今天十分不稳定。 倪燕：“其实，程梅是一个很好的女人。” 邓克：“我又没说程梅有什么不好，我总感到，她确实在有意逃避我们！” 倪燕：“逃避？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还是了解她的。其实，她心里老想着一个人。” 邓克：“我知道，她一直在想刘老四，可刘老四已经走了不归之路！” 倪燕：“你咋听不懂我的话？我是说她想着另一个男人！” 邓克突然不再说话。 倪燕发现邓克的情绪发生了很大变化，心里自然明白了一切。 倪燕转了话题：“那些守‘大大诊所’的家伙全消失了……” 邓克肯定地说：“程梅肯定在另一个地方又出现了！” 邓克看了一下表离开椅子：“你继续去找程梅，我临时有急事外出。” 倪燕紧追不舍：“我陪你去！” 邓克神秘地摆摆手：“绝对不行！” 倪燕见邓克开车上了路，急忙拦了一辆出租车，紧紧尾随其后，像警察跟着小偷。 84 石妖这些日子像一头疯狂发情的母狮，找遍了海玛沟和多尔散，仍未找到付有田，心里总有一种被嘲讽和玩弄的感觉。 石妖最后将目标锁定在金驼岭煤矿。她下定决心要花费最大的气力，那怕掘地三丈，找不到付有田绝不罢休。 金驼岭煤矿曾是石妖最看得起的地方。这里当初是一个犯人的劳改场所，煤矿就是犯人们一镐镐挖出来的。后来，这里的犯人有的刑满释放回家，有的继续留在这里成了自食其力的矿工，也有的在这里当上了大大小小的领导。又是后来，煤矿由国营性质改制为股份制，那些为数不多的矿领导一夜之间成了持大股的所谓董事长和总经理或者董事什么的，理所当然成了这里的老板。绝大部分职工因参不起股份，或不想将苦苦挣来的血汗钱重新投入火坑而下岗。从此，这里就来了许多临时工，用最廉价的劳动甚至以生命的代价维持着这个煤矿的存在。 石妖来到金驼岭时二十三岁，真是鲜花一般的年龄。她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一个厅级单位，后来因杀死男友躲到一家发廊打杂，不久，就被她认为是救命恩人的那个胖男人领到了金驮岭煤矿，从此她就将青春最美的花朵绽放在这里，当然也凋零在这里。八年，整整八年，她的身心都发生了难以想像的变化，可她最看得起的那个男人却在一次迎接上级检查团的宴会上醉死于酒桌下，后来上级来的一位领导在悼词中讲他“不幸以身殉职，为煤矿作出了突出贡献……” 那胖男人是这里的矿长，曾是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给了她足够的钱和一切，她也死心踏地想跟他过一辈子，但人的一生并没有想像的那样简单和顺利。此后五年里，她只好往返于三矿之间，像花皮蛇一样在男人们中间穿梭。没想到，她一时竟成了祁连山里的明星，成了大家十分敬畏和关注的石妖。 石妖不能放弃这一职业的主要原因是祁连山里没有这方面的残酷竞争，没有城市里那么多的不方便，她用自身的绝对优势垄断了这个男人们最感兴趣的行业，钱来得快，来得多，来得稳。但她过厌了这种生活，想离开祁连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临下山之前，石妖还想将最后一笔钱赚到手——柳军答应过她，如果找到了程梅，就给她二十万。如今全寄托在付有田这个臭老鼠身上了。石妖想着，已经来到了华珍的宿舍门前。 石妖和华珍躺在被窝里聊天。 石妖想尽一切花招，想从华珍口中得到付有田的消息，但最终却一无所获。 天不亮，石妖敲开了商店邙老板的门。 邙老板还没有起床。 石妖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任凭邙老板摆布，之后向邙老板提出了一个要求：“帮我找到付有田！” 邙老板诡秘地说：“付有田那小子还真来过这里，他有时跟朱金明在一起，还到我这儿买东西。” 石妖心中大喜…… 85 付有田在鹿蹄沟的山洞里生活了两天两夜，才知道这种野人般的生活实在没有想像的那样好过。 就在昨天夜里，付有田梦见石妖掏出了他血淋淋的心脏…… 付有田在恶梦中惊醒，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摸黑来到金驼岭煤矿的几排房子中间。 付有田一直担心那条黑影会闪电般出现，他小心翼翼摸到华珍的宿舍门前。 华珍看着付有田的狼狈相：“看在你这些年给我那么多钱的份上，每星期我带上食品去鹿蹄沟看你一次，你别再下来担惊受怕了。石妖由我来对付，反正她不会找到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当你是真正的野人。” 石妖呆在邙老板的商店里既着急又烦闷，她不愿让邙老板没完没了地占尽便宜，但为了找到付有田，她只好忍气吞声，强作欢颜。 这天晚上，石妖又情不自禁来到朱金明的房门口。 石妖整日整夜在男人堆中度日，已经厌倦了风花雪月，她想到了长此以往的惨败结局，她不止一次想到了自己的真爱。 石妖站在朱金明面前含情脉脉地说：“我给你以前说过，我真地爱你！” 朱金明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像宝贝一般放进抽屉，爽快地说：“我说过，我已经有了家庭！” 石妖楚楚动人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铁石一样的男人，能告诉我你究竟是咋想的吗？” 朱金明笑着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我回答不了你的提问，算我输给你了，行不？” 石妖感到朱金明真是一个男子汉，他对自己总有一种无法挥却的诱惑力，越是得不到，却越想得到。这人啊，是个怪物！ 石妖此时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意识，不禁扪心自问：这些年来，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石妖曾给朱金明说过，她已拥有百万家财，愿和他离开祁连山在风景如画的江南幸福地度过一生，然而朱金明每次都拒绝了她。 月光凄然地洒在大地上，像触手可及而又无法到手的一层金。 石妖单薄而摇曳不定的身影落在这层金粉上面，像一条冷风中蠕动的即将冬眠的青蛇。 86 倪燕在出租车里一直跟踪着邓克。 邓克回家不久便西装革履地走出来，俨然像一位风度翩翩的商贾或绅士，开车进入了市里的东什字大街。 东什字大街是众所周知的市里最繁花最热闹的娱乐大街。在许多人眼里，这是一条灯红酒绿的街，市上有许多伤风败俗的新闻都是从这里爆发出来的。倪燕清楚，这条街白天是一种情景，晚上却又是另一凡景象。市民心照不宣，要么麻木不仁，要么习以为常，要么适应了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 邓克停下车，头也不回地进了那家全街最耀眼的雪山娱乐王都。 邓克在两位细腰肥臀的小姐的引领下，穿过铺着红色纯毛地毯的曲曲折折的走廊，来到门顶镶有“春花阁”镂花金牌的豪华包间。很快，一位看起来气质不凡的丽人款款而入。随后服务小姐带好门，站在过道上听候召唤。 倪燕愕然发现，那女人竟然是JS公司的老板助理冷艳艳！ 倪燕真不明白邓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内心突然涌起一阵酸楚。 倪燕来到对面的休闲吧，先要了一杯热牛奶，接着拨打邓克的手机，但他的手机已经关了。她高度注意着雪山娱乐王都那个被塑料花束装点起来的十分豪华讲究的拱门，心里不停地念叨：多漂亮的陷阱…… 第二天，倪燕和往常一样来到邓克的办公室，一点也看不出邓克有什么反常。 倪燕坐在沙发上说：“据我了解，汪芳还真和牛大锋接触上了，并且进行得不错。” 邓克说：“汪芳是不是很了解他？” “据汪芳讲，牛大锋临时应聘到JS公司上班，只是一名普通员工，目前还没有确定的工作职务。” “看样子，这着棋可以走下去了。” “另外，汪芳发来短信说，前天晚上程梅到汪芳家门口时发现有人跟踪，就没有进去。” 邓克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急躁地问：“程梅呢？” 倪燕也站起来，“程梅是用小塘镇的电话告诉汪芳的，她又回去了。” 邓克立即拨通了“大大诊所”的电话 靳大夫却说：“程梅刚才又走了，她说要去一个比较遥远的地方，十天半月才能回来。” 好不容易出现的线索又断了。邓克站在那里，目光死死扎在门上，像要穿透它。 邓克：“现在时间太紧，你我必须分头行动。最近，市局在全力侦破一起公安部督办的震惊全国的贩毒贩枪要案，连第六组的人员也抽走了，所以……” 邓克的话还没说完，王小河急匆匆走进来说：“综合各方面情况，JS公司确实有问题，但我们没有掌握证据。上山时间日益临近，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你们，你们，当然也包括我，现在一点突破都没有，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王小河接着说：“市局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全动起来了，不管多么困难，调查JS公司和寻找程梅的任务只能靠你们两位了，任何行动要本着有利于侦破案子的原则，灵活决定。需要配合，局里全力支持。” 王小河临走时，目光不停地扫着邓克和倪燕的脸，传递着一种威严、紧迫和义不容辞…… 87 景敏致在黄羊峪的山洞里遭遇狼群围攻时，有幸得到了藏族牧民扎西巴曾的及时相救。 在扎西巴曾一家的热情挽留下，景敏致在藏包中度过了藏历新年。 冬春之交，祁连山里的天气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扎西巴曾全家将景敏致视为亲人，无微不至地关照他。景敏致也习惯了住帐篷和吃藏饭的生活。扎西巴曾的妹妹旦正卓玛对景敏致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爱护。两人情同手足，常在一起将风干的羊粪搬进帐篷，帮家里化雪取水，制作酥油茶、维护帐篷等。旦正卓玛通常一边利落地干活，一边天真烂熳、无休无止地给景敏致讲述藏族神奇而丰富的传说故事。 一天，景敏致从格日才项老人那里得知，在大青滩这片不大的藏民小牧区，一年中总会受到一帮持枪黑衣马帮的威协，他们经常来劫羊，一次少则七八只，多则十几只，给他们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慌乱和不安。 大青滩的牧民将阻止黑衣马帮掠羊的希望全寄托在景敏致身上了。他们集中起来，特地为景敏致举行了隆重的祝福仪式。一位大青滩最有威信的老人给景敏致献上了洁白的哈达。 景敏致为这些热情的藏族同胞感动不已，暗下决心一定要搞清楚黑衣马帮的真实身份。 出乎意料，黑衣马帮该来的月份却没有出现。景敏致心里一直惦记着邓克和李昶，特别是李昶的伤情。由于身上肩负的特殊任务，景敏致已然归心似箭。 大青滩的牧民坚决不让景敏致离开。四月将至，是走是留，对于景敏致来说将是十分两难的抉择。 这天，景敏致和旦正卓玛正在羊栏里清理羊粪，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景敏致发现五个黑衣人骑马正朝这边急奔而来。 旦正卓玛紧张地说：“不好了，他们劫羊来了！”她赶快跑进帐篷去喊父亲和哥哥。 景敏致看见，来人一律身着黑衣，戴着头套，腰扎红带，跟上次到巴特尔家劫羊的那帮人没有多大区别。或许，又是他们。 为首的黑衣人勒住马，指着景敏致说：“小子，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景敏致不卑不亢：“你们想干什么？” 黑衣人身边的一个同伙说：“他病蔫蔫的，没多大能耐！” 景敏致觉得这声音太熟悉了，很像李昶的声音！ 一位老大突然跃下马，举拳朝景敏致的胸口击去，没料到景敏致躲得精快，他的拳头竟然扑了空。 后边的四人一齐下马，其中一个大汉用枪对准景敏致破着嗓子喊：“混账，敢和老大过不去，不想活了？” 老大拦住那个家伙对景敏致说：“能躲过我拳头的人不多。告诉我，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这时，马帮中有一人揭下了脸上的黑纱。 景敏致惊喜万分地发现，原来是李昶！ 李昶向景敏致暗使眼色，并轻轻摇头。 景敏致似乎明白了李昶的意思，突然翻倒在雪地上，尽量装出不省人事的样子。 旦正卓玛赶紧扶住景敏致：“哥，你怎么了？” 五人上马离去。李昶故意将一个香烟盒扔在雪地上。 等马帮离去后，景敏致从烟盒里抽出一个纸团。 纸团里写着李昶了解到的最新情况，同时还告诉景敏致：“尽快去一趟巴特尔家，将我的行李取走并妥善保管；四月开山后，每逢周三，你必须沿着去多尔散金矿的那条路找到沙葱岩，那儿有一块大石头，底下有重要情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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