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您的识见,竟可以作社论
 
 
变态三人组成员  2004-02-12 00:11   收藏:0 回复:1 点击:4636          

   [拍砖拍砖拍砖] 不料您的识见,竟可以作社论
  
  
  自己孤陋寡闻之至,竟不知此标题乃钱钟书先生的杰作。在回帖中被作者当众点明,认为我只说了些套话,与评诗无益。所幸自己并没有视此为表扬而去沾沾自喜,待作者明确指出,于是心有戚戚焉。
  
  其实争论的焦点在于是不是回帖中以“大道理,大白话”示人。作者的观点,无外乎我的回帖没有任何新意,于是套用钱先生的名句警之,为照顾颜面,索性隐去“平庸”二字,但内心却很可能嗤之以鼻,想来便是如此。
  
  且不说钱老怎样理解社论之平庸,我认为这话是不对的。比如钱老的大部分文字,就不如加缪之社论言简意赅,平庸与否,却更加轻蔑了“社论”这一文体。凭此,我便对佟声之引用感到偏颇(更何况引用到我头上——括弧权作笑话,以博一乐)。
  
  佟兄把我简单的一句回帖拿来作比社论,当然是同指平庸而言的,虽是贬义,但这等“抬爱”,我还是受之不起的,更何况一个回帖,仅仅是表明了我对作者文字的一种看法,这种看法是否就如作者所言,是空道理,虚话,我觉得还是要看各人如何理解。当然,这也是顺嘴说出,却并不是我行此文的重点。
  
  这里只对BBS上浅显明白的“大道理,套话”说明一些看法,愿与佟声兄作一翻探讨。
  
  关于我的回帖:
  姑且不论《健康的桌子》是否就是上选之作,仅说我在诗中回帖——“作者是诗人写诗而非官人写诗”,是认为任何一个已经当上领导的人,在任何状态下都不会认为那张“桌子”(此指权力,决策)是残废,是垃圾,是腐败,是不健康的东西。那样,他就绝不可能当成领导。在领导人眼中,那张桌子只能是自己展示才能的一个舞台,至于健康与否,这要身外之人去评价。打个比方, 程维高绝不会认为他的“桌子”就是腐败,孔繁森也一定不会说他的“桌子”就是为官清正,为民做主。而作出这些判断的,是他们的行为在老百姓眼中到底树立了什么样的形象!我说作者是诗人写诗而非官人写诗。主要缘自此诗收尾处,佟老兄把桌子剜了一角,他认为以后自己再看“桌子”,怎么也是个残废。说佟老兄(已然为官)有点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也许过分了些,因为他压根没意识到“桌子”只是死物,怎么用“桌子”才是关键。从这句收尾,我分析到,佟老兄新官上任,仅靠诗中的为官意识,是当不好官的,至少也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逑的为官初期想法。所以我说从思想意识上理解:此时的作者,仅是“诗人“,而非“官人”。这是我不同意佟声兄指出我的回帖是大道理,空话,套话的理由之一。
  
  关于码字者的心态:
  我始终认为一个成功的著文者,是那些能把复杂的问题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出来的人。诗歌不失为一种有效的文体,从现代诗歌的流行态势看也是这样。作者写出的文字,能让人一眼看出精要所在,明白他写作的目的,背景,心态,勾起他人共鸣,才能算作上上之作。
  
  网络上一度很流行韩东,于坚的诗。有幸也拜读了几首。其中不乏白话,庸俗的措辞,但读起来却觉得有血有肉。当然这和诗的意境有关,诗人是最讲究这个的。佟兄想来是希望别人的回帖也都非常有意境些,至少有建设性些。而对于我这等“社论”,显然是持轻蔑态度的。我不知道作者是否有这样的想法——你不懂,就别来瞎搀和。但愿没这想法,有这想法就很要命,最起码不尊重人。这里扯远些,说说这样的人(并非指向作者,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过一篇小品文,细节记不清了,大意是说一个人很喜欢用一些复杂的东西来晕呼人,等人家很茫然的时候,会很吃惊地来一句“不懂就不要和我说嘛”,借以提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说明自己很牛,站的很高。其实越让人不理解的东西,就越得不到别人的支持,得不到别人的支持,也就没有市场。道理很简单,我们使用的电器不也是越研究造的越简单?反馈到写作者身上,讲话和写文章都应该是举重若轻,深入浅出的。当然,这也是写作者个人的喜好问题,不值得这样兴师动众的“大加讨伐”。
  
  关于不谦虚:
  谦虚这个美德在中国已经几千年历史了,不需要多赘。这里从另一点旁敲侧击一下,看行不行得通——柏拉图曾经就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对一个满不在乎的小孩毫不留情地批评,小孩说这值得较什么真?柏拉图却对小孩说,你不以为然就不是小事了。
  
  当然,这又可能被佟声兄视为大道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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