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网吧里等水,中午下班回到屋,发现手机上有水打的未接。
上午四节课加上早读,嗓子疼倒是习惯了,只是腿酸而且疼得钻心。
伤的时候W安慰我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会好的,就信了,不以为然,所以那段日子照样颠簸着上班下班,同事们当时还说这样子像小白兔蹦蹦跳跳很可爱,也许是乐得听了可爱二字。只是伤过的地方,现在才感觉遇到虐待后,似乎有些旧病复发。
于是急了才想起去买像炸药般硕大的黑珠咽得直想吐,天天跑医院做理疗,却不见好转,那个漂亮的医生姐姐责怪说,谁叫你隔这么久才来,疗效自然打了折扣了。
如此这般那还不如听天由命。
对红说要是哪天我实在撑不起这副身架,那么我就漂亮着把自己海葬,还要求红说,你和静一定记得给买我买野百合。红在电话中说“呸呸呸,什么死呀死的,你还年轻着呢”。就笑,说,红也就只有你还认为我年轻,可偏偏我就那么那么的信你。红说那不就得了。
倒在床上给水打电话。水说她想逛街,我说好我陪你。
正要走出校门时,W姐突然叫住我,颇有些奇怪。
W姐说:“小D,学校有个老师叫我问问你有男朋友吗?”
突然就不好意思,就疑惑,就脸红的笑。
W姐说都大女孩儿了还不好意思什么。我问是谁他为什么不自己问我。W姐说他见你不太爱说话,怕吓着你了所以叫我问问你,就笑,大笑。
然后安静下来对W姐说告诉他我怕谈恋爱。我知道我的浪漫从来都只是自己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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