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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相约,到他老家去打板栗,摘柿子。
乡间小路已不再小,都已是硬化的宽敞的大马路了,没花多久的时间,我们就一路欢声笑语的到达了。
可是太阳特别的厉害,下午只好待在家里。等到傍晚时分,便准备抄家伙行动了。由于同事也久不在家,找了一气,才找到了一根长竹竿,柿子树太高,只好拣低处的打。摘柿子本不是这样的,因为柿子树的枝干很脆,最容易折断,柿子树又往往很高,人们得用长长的竹竿绑上一把刀,在刀下的竹竿系上一个撑开口子的网袋,用刀子将柿子轻轻一拉,柿子就掉到袋子里去了,这样既可以防止人从树上摔下去,又可以防止柿子掉到地上开花。可柿子树实在是太高了,那些最红最甜的柿子,人往往是吃不到的,它结在树的最高处,常常成为鸟儿的美食。
工具不齐,也只好将就着用这个笨方法了。执竿者瞄准一个,一竿子扑下去,柿子落下,早有眼明手快者赶了上去,稳稳当当的将柿子接在手里,柿子已经很熟了,软绵绵的,才剥开皮,三四只手便伸了过来,分食的干干净净。
“篮球运动员注意,抢篮板了!”随着一声吆喝,大家纷纷上前,瞄准目标,准备接柿子。我也不甘示弱,跑到树下,仰起头,睁大眼睛,生怕柿子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过去。睁得我眼睛酸溜溜的时候,终于有一个柿子进入了我的视野,我双手一张,啪的一声,哈哈,我接住了!可是,我马上发出了一声尖叫:软得不能再软的柿子在我的手里炸开了花,满手都是黄黄的柿子泥!大家忍不住开怀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我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上还能吃的柿子,就着双手吃了个干干净净,那味道,美极了!
抢完柿子,就开始打板栗了。因为板栗球全身都是刺,小时候我可没有少吃它的亏,所以我宁愿站得远远的,也不远走近那个是非之地。同事中有一位是在小城长大的,没有领教过它的厉害,不顾大家的提醒,硬是好奇万分的钻进树下,拣了一个又一个,正当她在聚精会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敲开一个板栗球,拣出板栗要吃的时候,一个板栗球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手背上,又是一声尖叫!片刻之后,她的手背上冒出了一块小红点,大家又是好笑,又是关切的问候,她自己也笑个不停,早把痛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最后大家一总结,柿子接到手里的总共不到十个,板栗吃到肚子里的平均每人不过六、七粒,可快乐却怎么也数不清楚。恍惚中,我看到儿时的童真留在我们的骨子里,而且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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