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爸爸就要出院了,终于不用一个人呆在家里,只有咖啡陪着我。然后,许多的事都可以回归正轨,我可以不用再担心,我可以去做应该做的事,虽然那也许并不是我想要做的。
昨晚临睡前Z给我打了电话,以往都是我给他打的,但是我昨天忍住了没有打。这两天我们总是就喝醉酒的问题辩论不休,但却总是围绕着关键的部份转着圈。谁也不愿意首先去触及最重要的那一点,我无法忘记爸爸手术前那一晚所发生的事,他能忘记吗?他说即使是喝了酒,他也能控制住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那个晚上所发生的事对他来说究竟算什么呢?天亮后,就没人再提起了,我不愿意问,因为害怕得到不希望得到的答案。但我仍然感谢他,那时候我是需要安慰的,于是他安慰了我,谢谢Z,虽然之后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烦恼。
打完电话后,他开始要求我先挂电话了,因为我曾经对他说过,两人通电话时,后挂电话的那个总会有些许失落,以前我总是让他先挂,而现在却换了过来。只是这小小的体贴,已经足够让我感动不已了,他说如果我不愿意先挂,他就这样捧着电话到天亮。他说这话时喝酒了吗,我不知道,但愿是清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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