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躺在病床上输液。当激素药进入体内,我晕睡过去时,感觉心跳快得几乎不能承受。医生说:这类激素药,输入体内都有相同的反应,但由于我的病况较严重,如若不用,定无法在短期内控制,我也定会,多受许多罪。感觉医生已在旋转,感觉开始发烧,于是沉沉睡去。
几乎一周没有吃过一顿饭,只能喝着豆浆,或者一些汤,来维持我的精神。可每一次吞咽,哪怕是流食, 一样显得痛苦,且为难。
医生说这样的并发症,是很难好的,来得很快,却去得很慢。我明白医生的意思,于是,强忍着疼痛,喝了些稀粥。而那些粥,却是姑姑,一口一口喂我吃下去,我甚至丧失了,自己进食的能力,于是厌恶自己。
冰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输完液一会儿。她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我笑着,因为,手现在才有空嘛!于是,走了出去,接冰,不仅是想走走,也是想,轻松一些,在她难得来的时间里,给她我的微笑,也让她带着安心离去。
许是真的见了冰精神好了许多,竟然,在她的陪同下,吃下了一些饭。然后笑着告诉冰,这是一周以来,我吃的第一顿饭,虽然用汤泡着软软的,并不咀嚼便直接吞食,但,精神却真的好了许多。
医生说,我恢复得还不错,于是不想再输液,开了些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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