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新世纪公寓对面的广场开张了。
一排的小吃店,面包房,小饰品店,茶房,咔吧。小小的一间一间,错落有致,各有特色,夜晚时分,些许霓虹闪烁,人流如汁,吆喝不断,四年来,少有的人气。
四年来,滩头上卖糍饭的老太,都显的过于眼熟,铁板鱿鱼的叫唤,更是堪称经典,以至于常常出现在我们饥肠碌碌的秋梦中。
桃花都笑媚了眼,迎春绽出了两层明黄,走在春天的大道上,我们讨论着为什么学校里没有蜜蜂。是不是因为花太多了,淹没了蜂影?花蜜是不是香盈裹腹?
总感觉好象有太多的秘密,没来得及探索,就要和校园说再见了。
今天,从A楼拍毕业数码照下来,电梯开的瞬间,看到一张熟悉不过的脸,那种熟悉是平时看不到,不会想起,一见到便有茅塞顿开的强度和硬度。
他的眼神没有血色的射过来,嘴角一张一合,我自然也不甘示弱的望着他。想象的出,自己的表情,冰山一样的冷,心里却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没有笑容。没有交集。光影和空气从我们的缝隙间舒缓而过。
走出电梯。呼吸,呼吸。
要离开校园了,心好象也软了。想着在毕业的时候,应该把书还给他。有些东西并不全是资源交换可以解释的。不想再抱怨什么,已经很平静,有点波澜不惊。如果不再遇到,或许不会再想起。
走在阴沉的春天的路上,风有点冷,改变了身体的温度。
昨天做了一个很不舒服的梦,梦见,有人向我吐痰。那个人发明了一种药水,混在杯子里,给不知内情的我喝。喝下去的人,都会吐痰。那是一种卡在喉咙里,粘稠的,我不听的吐,可怎么也吐不光,难受极了,胃里翻江倒海。
昏S,不知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今天去S家,写论文。闭门三天,争取写完。否则,就好去跳苏州河了。
上帝保佑:)所有。
PS:昨天半夜的时候,想起一个题目:一场流苏满盈的梦。想起她的肌肤如水,眼光如荧,看着她一直有种冲动,昏S,怀疑自己是不是个G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