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说:政治,真是个阴险的家伙!
进说,我记得把自己照顾好就好,不用花那些心思去悲凉去想法。与他感叹:说也是,其实没有什么是自己所能更改的,也就不必去我论怀的是哪份,心思。
日子恢复正常,校长问我可受得了如实说上班倒让我生龙活虎,那几天休息却着实让我无聊极了萧条极了。校长说行,挺过这个月寒假一定去好好查查。点头笑,说嗯。
孩子们和我告状,跟我撒娇,说被佘父打得太实在,让我替他们求求情。对他们说任何人犯了错就得有勇气承担责任。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知道佘,自是罚有分寸的。
这次月测孩子们考得不令我满意,询问原因像是事先预谋般异口同声告诉我说:“老师,那是因为你不在!”有点生气,不过欠缺自觉性不仅是孩子的缺点,也包括自己。所以没太多责备,约定这学期期末再与他们算总账,还连带利息。说了狠话,说到时候对他们自己绝对不会客气,不会仁慈,更不心软。
孩子们就开始对我怪露苦瓜脸,个个怏怏大叫:“唉----呀-----老-----师------”于是告诉他们说要是有谁再说什么还不注意精力听课我就加大力度,然后全体就又都乖乖的没了叫喊,静下来,听讲。
旭是潜质的孩子,也是令人费心的孩子,心思过于细密过于深层,对于年幼的她,我常想这反而会不会成了负担,令她承受非同小可所以,比起同龄人她才更容易因情绪而,困境?
读她的每篇,难以相信是出自一个十一岁女童之笔。她的《静夜弦月》读来让自己,无限,心醉。她发表报刊的小说,婉约之风足见迷人却也,伴有凄清。她的《真朋友》,让我惊于她竟是如此早,就浸透了人世,真虚。
然而我知道,孩子们总之是要自己去经历他们的一遭人生。我的过多忧虑无论如何深刻,却也只是,毫无治效,毫无益处。
纪念一二·九文艺演出,这些日子排演彩排,学生问我是否能上台,我说应该没问题的。告诉他们说不过要好好准备的是,他们。希望他们出色完成并趣乐于此,也当是紧张学习的,调节。
海在电话里总是催,似乎是怕我嫁不出,对她气说今年我还没到她家去吃过饭啊!小心以后她请我也不上她家共餐了!海也气又恼对我说,懒得理你!
红说忙着开盘,什么什么的忙得连家这段日子也没回,宝宝也没顾得上了留在家里给奶奶。告诉她说可是我病了,她也不表示一下?说她是个没良心的现在我已经出院,想占点她的担心都弄得没机会了。
红起先显然是被我吓到了,可对于自己的不佳她是我唯一敢,并且想说真话的远处的朋友,告诉她说,目前应该是没事儿了,红说她现在哭两声给我听表示她疼我,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却一直是忍不住笑。
说她得了,我才不想看她演戏,多恶心!听到她办会室里电话铃响个不停,红始终没提要挂电话,如红所说,因为我一直是懂事的好孩子。我挂了电话,微笑着听她在电话里反复说,对不起了公主,真的对不起,下次我……
下次是什么,下次怎样,没听完红说的是什么,而我,却正因为如此无限畅快,并期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