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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出外打工已经整整九年了,这九年来,作为儿子他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父母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居然在通讯如此发达的今天没有给父母一声问候,当我们另外的四兄妹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填不平父母心中的缺憾时,原本血浓于水的亲情便蒙上了阴影,至少在我的心中是有些恨他的,甚至无数次的暗骂:我的二哥不配做一个男人。
九年里我们身边的事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二哥走的那年我的女儿才一岁多,现在是初中生了,那年大侄子还是小学生,今年却要结婚了,父母当年是多么硬朗,而今却是病不离身,当年的我似乎是掉进蜜罐子的大姑娘,那么多人宠着爱着,家境也很殷实,可是九年里经历了几起几落,贫穷与富贵原来并没有什么界限,握着自己的命运竭尽全力地摇桨,在痛楚之后隐约有一丝丝喜悦,我最庆幸自己可以为爱我的人们做一点点事情,最为失败的还是不能唤回我二哥的一点讯息,从而给父母多一点慰籍。
今年暑假时,二姐问我可不可以带父亲去山西走走,看看我的二哥,也了却父亲的心愿,说实话要完成父亲这样一个心愿对于四兄妹来说,我是最容易的,可是我尤记得2000年的春节我想方设法弄到二哥的电话,我刚告诉他父母在不远游,要懂得疼惜二嫂,他便挂掉了,此后就换掉了号码。想到这里我就只有恨了,我告诉父亲我可以为他们料理生活中的一切,就是不陪他去看二哥 2006年12月26日17:12 [补记] 生活在一个轨道上行走,无所谓追求与希望,所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种习惯的产物,偶尔的觉醒也只可以发现自己已经是在麻木的轨道上前行……
曾经有许多梦想,有关事业有关爱情。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走的路多了,过的桥多了,梦想却少了,即使是残存的那些梦境,里边也失去了当初的色彩。
在我的成长中一直有一种美好的愿望,那就是有一个人可以静静地欣赏我的存在,我也只需要一个观众!过往的人群里,这样的人总是扑朔迷离,来了有去了,于我,无所谓得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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