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要写一些被尘封在记忆里的容颜,一些被岁月压皱了的脸。
旧黄不相接的眸,在午夜闪动最后的光芒。害怕提笔却写不出,更害怕挖掘了却是一无所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我正在逐渐的死去……
我身体的某些部分已经开始溃烂,当疼痛席卷而来的时候,我只能抱住自己的肩膀不让自己哭泣。当胃火辣辣的灼烧时,我只能喘着粗气喝凉水,当心脏剧烈抽疼时,我只能像快要渴死的鱼一样挣扎着呼吸。
我不想停下笔,只想不断的写下去,写到我见到那雪域白玛的时刻。我想匍匐在那圣洁的殿堂前,想沐浴在纯洁无暇的圣光里,想安然的听着喇嘛们的吟唱,听寺院古老而绵长的钟鼓……我想看那些幸福而单纯的男女老少,裸露着膀子围着篝火跳舞,我想扬着手中的皮鞭,悠闲的赶着羊群,我想欢腾在马背,追逐着山风追逐着云彩……
很多还没有实现的梦,只能一点点的淡忘淡忘然后遗忘。
师傅今天说了句很有启发性的话,很多事没有缺了谁不行的说法,说不准她哪天被车撞了呢。
这话我很早就懂得了,只是没能照着做罢了,人总在不断的给自己找稻草,就是因为无数的稻草,所以永远也学不会游泳。我是注定要被淹死的那个。
PS:生无何成就,只爱乱涂鸦。近来染上恶习,说话不中不洋不古不现的。妖的某些人在抗议--------无视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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