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7)
我上班睡觉的事很快传遍了单位。
不过,我并没感到这是一件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毕竟不是跟别的女人睡觉干那事被人抓了现场。
一些好心的同事三番五次咬着我的耳根说,PPK呀,你是让葡萄仁害的,她在你杯里放了安眠药。有的同事甚至说得更绝,PPK呀,葡萄仁给你放的是蒙汗药,她想搞死你,美女毒于蛇呀……
是啊,我越想越觉得葡萄仁那次给我打水确实有问题,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除了让我挨US的臭骂和处分外,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我无法肯定这件事对我将来有多大影响,但值得肯定的是,这件事一旦跟葡萄仁联系起来,那就复杂了,那就恶臭了,那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我内心不断诅咒着葡萄仁,甚至连小便的时候都不放过。
葡萄仁像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仍然人模狗样地坐在我对面办公。
一些好事者像特务那样时不时监视着我和葡萄仁的一言一行,他们希望我和葡萄仁之间再发生一些惊天动地的闹剧,好让整个单位沸腾起来。
葡萄仁的男人出事前是US总的上级主管,葡萄仁能在我之先提拨到正处的位置,完全是出于这种特殊关系。过去几年里,葡萄仁的男人确实对我们单位很关照,连那些被银行冻结的资金也顺顺当当地拨下来了。当然,其它的关照是我们一般人员看不见的,最明显的就是让我们每个职工分到了100多平米的高档住宅楼。在兰州这座城市来说,这就算相当不错了。
事实上,葡萄仁的男人与US的关系那是更不必说了。
我一直等待着US对我的处理决定。说得更透骨一点,我一万个不想与葡萄仁面对面办公,那怕让我去收发室烧开水也行。
在我苦等无果的情况下,我自觉地将一份辞职报告呈给了US。
两个工作日后的一个晚上,US突然宣布了一项令我异常震惊的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