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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头大睡整天,热度退去,只喉咙尚不适.睡的头也扁了,喝下N杯水,依然干渴无比.
许久不曾高烧,不大适应了;前段日子公公发烧,躺了四五天,我还奇怪怎么发个烧会那么久,现在轮到我自己,方明白岁月不饶人.我以前何尝不是高烧到41.2,挂了一针,睡了一觉,只4个钟头便又是活蹦乱跳一个妖精了?
当时年轻,现在老了,我怎么不明白.
可怜的阿紫,因为妈妈病了,不单不能被妈妈抱,连奶都没的吃.她在门外呜咽,我在门内心痛;等我出去,她看见我,马上咧嘴大笑;待我硬着心肠走开,便又号啕.
晚上热度一退,立刻将她自爷爷奶奶手里接回来,她哭了那么久,气喘巍巍,泪湿满颊.见到娘,居然立刻哈哈笑出声来.
惊觉我的健康不再是我一个人的,沉重的负担感马上压上来.
羊羊整日整夜照顾我,平时老嫌他不好,这时候,又很感激.
看他小心翼翼将熟睡的阿紫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施比受有福"这么一句来.以前老害怕他先短命舍我而去,现在终于放心.想必他老人家寿比南山,将来清明我的忌日,总有人给我烧纸就是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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