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某个女人,一整个午夜,灯火昏暗。
在莫斯科。雪下得不大。她背负一个蓝色的包袱。
一路抬头张望,留下无数的赞叹和仰慕后写下诗歌。
我饶着她方圆之外的影子一直转动。触不着雪白的肌肤。
她看不见我。即便,我并不打算隐藏自己。
但我还是把自己的声音变调后强制推入梦中。
哦。这短暂的欢愉!
我迅速把掌中的秘密分成青色和白色。
只告诉她那些正在发芽的青嫩。不动已经入土的灰白。
或者是修女,或者是荡妇。她们出生时都有一张同样的脸和嘴唇。
都干净如青笋边冒泡的泉水。我们无法正确地区分白天和黑夜。
虽则,它们的颜色是如此地不同。有着鲜明的对比。
我们学不会一样流行的技艺来养活家人。仅靠别人施舍的面包苟活。
然后,我们同时联想到死亡。或者逃离。
我们想带走一些东西。比如一些下着雨点的音乐。
一些缓慢的风声。还有些委屈和怨恨。他们都不许。
我们只能把矛头。指向自己。无法怜惜。
左右紧握右手。保持一些微暖的体温。濒临寒渊,死亡和血光。
在弥留之际。我们把亲吻和拥抱。发丝和体香。铺在纸上。
献给那些对遥远的梦,仍然充满期待和憧憬的人们。
鸽子们四处传递我们离去前的幸福。
我们是微笑着用刀片,轻轻割开身体最脆弱的部位。
那小小缝隙的伤口。谁也看不见。或者谁也漠不关心。我们很安静。
看着血。我们的血。染红了一片又一片坟地。倔强地不与泥土相融。
无须提笔纪录。杜鹃花自己开口说看见了清晨红色的霞光。
附:
1.阅读的东西:
茨维塔耶娃,大地的女人:
http://www.ewen.cc/books/bkview.asp?bkid=36020&cid=62665
关于茨维塔耶娃(周明):
http://bj3.netsh.com/bbs/73123/33/15797.html
2.听的音乐:
forever at your feet(永远相随)/歌手:Oh Susanna.原名:Suzie Ungerleider
来自轻轻博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