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扬花学裱浆,艳阳转影见匆忙。
轻风含蓄相宜处,狂草篆书晒满墙。2007年05月10日15:05 [补记] 有嘴大的
公共资源本姓公,有人拿去打秋风。
沙场门票编成对,免费那车我院中。
2007.5.10
2007年05月23日21:05 [补记] 山,象似苍苍的老人,用那沉默宁重的画面展示出丰富的内涵。阳光下,青的,白的,黑的,红的各种色彩的石头,在眼前一瞥而过,没有艺术根底,没有什么可取之处。看看天,已是过午,肚子也饿了,是该往回走的时候了。忽然,一块黄石,好象很有魅力,我弯下腰细细查看,觉的这种石头很有韵味,值得收藏。就去寻找它的出处,转了一圈,恍然大悟,脚边正有牛头似的几块大石露出,经过多少风吹雨打,但,如颓旧而洁净的老八路军装容颜,更显出本色韵味,我高兴上前抚摸了一下,想搬动它,失败了。只有改日再来了。
几天后,带上绳子、袋子,又带上军用镐,上得山来。刨下来几块石头,个头都大,分量太重,都不适应做案头摆件,也没发现有艺术造型,就让它们滚到深坑里去了。又挖了一阵,黄石就消失了,再也找不到那石的山脉。难道只是火山喷发飞来的几块黄石吗?我失望的坐在那里,大脑飞快的搜索黄石的信息。品尝着无功将返的失望,站起身来准备下山,又觉的空手而归心有不甘。滞留之际,决定下深处重新找找。
那坑很深,坡陡四十五度左右,我下到底来,翻动着石头,感觉实在个头太大,别说用自行车把它们从山上弄下去的,就是搬上坡去也有很大的困难。我挑捡出一块小一点的,按石头艺术标准瘦、漏、皱、透、丑的特点一标,只有一个洞,还塞满泥土草根,外型圆溜溜的好象有些韵味。又在盘算:那么沉重一块石,从高山上搬下去,几十里再往回带,碰到熟人问起,真象是疯了。内心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费了很大的劲把这个石头抱上来了;我累的一下滩在地下。是否带它回去呢?又在细细盘算着。
坐在那里,吹着凉爽的山风;看着山下层层梯田正在怒长的庄稼,还有扛着农具悠然行走的山民。他们的自由自在给我启迪,万事随其自然。如果这石有灵性,那就是上天之缘,如果没灵性,我自身已是做了努力。随其自然吧!
我把它装进袋子,在那乱石坡上停好自行车,又费了很大力气用绳子捆到车上,多少艰辛才走出那荆棘丛生的乱石坡,历经几十里疲劳的登车,把它带了回家;我没去吃饭,也没休息,把石弄出来,在水管边冲洗,除去草根山泥,清理出孔洞。 呀!一尊活灵活现的造型,让人惊讶,让人高兴。一切的担心,一切的辛苦,一切的疲劳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真想登高放声啸呼!我足足又在那里抚摸、清洗了一个多小时,都要掌灯时,才想起,一天没进水米了。
夜里,那石头化作神兽走进我的梦里,说出了一番惊天动地的语言。从此就另人吃惊的发现,再现了惊世的上天之作——飞黄石*惊回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