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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了几天班,新的环境还算不错,蛮喜欢的。晨瑜身体也好了很多。
一整天没上班,现在正无聊地与晨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自从晨瑜那次生病以后,米拉就时不时过来看看她,生怕她又出了什么事。而撒克也经常过来和我们闲聊。渐渐的从撒克的话中得知他原先是名小学校长,现在早已退休,每月有几百元的退休金。而米拉现在在附近一所幼儿园做幼师,每月也有一千多块的工资,所以他们的生活也是过得挺不错的。
晨瑜最近不怎么愿意讲话,更别提会对我说心里话了,这使我很苦恼!
夕阳的余光透过玻璃洒在沙发上,我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天最后的光辉。可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每每我一闭上双眼,眼前就总会出现这样一个场景:
我们房子周围的树林里,再也没有活蹦乱跳的小鸟,人们再未听到树林里那悦耳动听的歌声,只留下一片荒废的、逝去的树林…
这让我想起了我与晨瑜的爱情。记得有一次,也是黄昏,她倚在我肩上对我说她很喜欢黄昏,那时的我们爱着同一个黄昏,那初夏日久久不落的太阳。可那时候的感觉,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也许就像那树林再也没有活蹦乱跳的小鸟,人们再未听到树林里那悦耳动听的歌声,而我们是再也听不到彼此的心声了。
爱过的人/再度出现/回旋中每个音符愈发繁琐/沉重/突然抛锚/中断的生活成了小调/流浪着的美和凄凉…
耳边若有若无地传来这首听了很多次却依旧不知道名字的歌曲,心里静静的。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也许!
晚饭后送走了撒克和米拉后晨瑜就一个人闷在卧室里不愿出来,尽管我多次请她出来陪我聊聊天,可她就是不愿意,她和之前差了很多很多,真的变了,原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她已不复存在,这使我非常难过!
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僵着过一辈子?
一个人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着暮夏的夜晚,覆盖在头顶上的夜空,像一个用黑色的大理石砌成的拱门一样,冷漠得令人寒心。天暮有点灰暗,只有几颗不是很起眼的小星斗在太空中微微发光。房子左侧的前面的竹林在风中瑟瑟作响,像那魔鬼的咒语,让这里更显得是一派阴森。
夜的泪水滴在唇边,苦苦的。
远处的夜景,一片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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