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诗歌。
诗歌写得越来越离谱了。和正规的诗歌差距越来越大。不可能在刊物上发表。索性就不去论坛了,只是窝在BLOG上乱写一番也不去考虑太多的问题。昨天又看到H和P在留言中诚恳的批评了。
诗歌太散。没有集中的亮点,情绪化过于严重。过于随意和自我。重复而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这些情况几个月前自己就有所发觉并急于改变,但最终都没有结果。和诗歌上的很多朋友讨论过此等问题。然后发现,问题不在于诗歌本身。而在于人。
极其厌恶那些打着文字,特别是诗歌的旗号混入一些群体并自称诗人的人。他们的文字和人都一样,都是伪装起来的。带着面具。说得多么堂皇,多么伟大。那些短暂地喜欢诗歌,只写一个月,或者一年并给自己戴上高高的帽子的人。多么地可耻。
与我。诗歌首先要服从自己的内心,然后才是文字上的技巧。
近一年来。心态大变。一直在经历和学校不同的东西,一直在改变自己的心态。无论这种改变是好是坏,这些细微的改变似乎和每个时候我写下的文字相融为一体。我甚至不认为他们是文字了。他们就是我诗歌中的影子们,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各式各样的脸。他们穿着悲伤,忧郁,快乐,痛苦的衣服,和我并排地在一起,或站,或坐,或近,或远。
我想说。这些影子。和我一样,有血有肉。
有时候我觉得我和文如其人这个词汇是相反的。但此时,我觉得这个词又把我形容地多么恰当。
也许,只有当心真正平静的时候,文字也才会平静下来吧。
那个时候,我在去讲究一些技巧上的东西。而现在,我只需要服从我的内心。真实而具体地描下我那时或者此刻的心情。
赤裸的。不伪装。
B.诛仙。
近来又看了许多关于诛仙的文字。任贤齐唱了两首新歌:诛仙恋和诛仙我回来。看着MTV里的画面。想起书中一些精彩的片断。感慨颇多。
李碧华说女人无非两种,要么是白蛇,要么是青蛇。浅说张爱玲的黑玫瑰,白玫瑰,形容地更为贴切。
我想,男人也无非只是两种,要么是张小凡(鬼历),要么是林惊羽。
每个人都有路要走,不停地走。有些人的路是安排好的。有些人的路本不是自己的选择。林一路走下来,虽然和张同样承受了村庄被毁,亲人们瞬间离去的痛。但总体来说,他的阳光要远多于阴天。而张,却一路背负了太多的痛楚,无法解脱,也无法诉说。
其实,张要的只是简单的幸福。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最初,他也许只希望在青云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过着平凡而快乐的生活。或者到了大竹峰,他的幸福也是平静而憨厚的,那样的日子没有太多惊奇,他是一个笨拙的人。如果可以,他一定想和田灵儿在那个峰头过一辈子。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然后是碧瑶。如果不是道玄的惊天一剑,霹死了他的碧瑶。他也许可以跟碧瑶在一起。不在乎张在正。而碧瑶在邪。那些天书,那些不经意而来的令人诧异也令人羡慕或者嫉妒的在武功方面的成就。本不是他所追求的。
张几乎背叛了所有人。甚至背叛了自己。那些心底纠缠的痛远非一些肌肤之伤能比。看不见的无法排解的痛折磨着他。让他孤独,也让他更加顽强。
人在世间。有些人为了追求那些远大的目标和理想而奋斗了一生。到最后,或者有了精彩的回顾,或者有了失望后的觉醒。
SY说看得越淡越幸福。我说这句话只有曾经对自己有过高的期许然后发现无法达到所要的结果因而改变了心态,发现生活本身就是淡淡的才最真最幸福,的人,才能理解。那些原本就追求平淡的人,原本就生活在平凡而从不思进取的人永远都不会真正懂得。
但有些人仅仅只是为了追求简单的幸福,却往往造化弄人。不达所愿。就像张。
辛苦不辛苦。沉重不沉重。不是衡量一个人幸福的标准。我们更多时候叩问自己内心的是:值得,或者不值得。林和张,一定都会说。值得。
很多时候。人就像茫茫大海的一艘小船,从此岸开往彼岸。无法预知航程中的风向。也无法预知彼岸的风景。我们能做的,就是把好自己的舵。无论平静或者风雨。一直倔强地行驶着。
诛仙是本好书。但萧鼎更新很慢。似乎是写不下去了。有点太监的感觉。
每本小说我只看一遍。而且一般都是一口气。在我心中,诛仙已经是一本完结的书。即便,所有人都说他没有结局。
人生有结局吗?
C.葬乐。
清晨,在去桥的路上远远便听到村庄里传来熟悉的葬乐。先前,我只是在父亲的追悼会上听过一次,但那仅有的一次,却让我刻骨铭心。
那一次。所有的声音都是无比刺耳的,哭声,叹息声,慰问的话语,还有一直重复的葬乐。刺耳,难受。但当一个人麻木以后,刺耳与身心的难受都是无关紧要的了。
离喧闹的人群近了,越来越近了。有不关事的人三三两两远远地谈论着。人们的脸从模糊到渐渐清晰,我看不到悲伤的表情。
他们的穿着或白或黄。而敲小锣打腰鼓的年轻女人们的穿戴则和家乡过节菩萨巡游时候欢闹的人们一样,绿衣服,小红帽子。
再近些。可以听到一些人的话语。有说有笑。有一个稍微年长的男人正在给每个人分烟红带子。地上有很多篮子,装满了商店里最平常的面包。所有的事情都井然有序,等有人说走,队伍便不急不慢地出发。
如果不是花圈,那些白色的花圈。我定然会以为这是村庄的某个特殊节日。而那一立方左右的坐轿,装扮地花花绿绿。和春节家乡菩萨出游时人们给菩萨安置的小轿子一样。如果不是那熟悉的葬乐。我定然也不会把它和那小小的骨灰盒联系在一起。
年长的人过世。是一件盛大的喜事,而非丧事。这话,奶奶离开我的时候母亲说过。过世的老人下葬后,还需要小办一些酒席请忙碌的乡邻。
这个时候,再听到葬乐那些舒缓而简单的节奏。似乎有了别样的感觉。
想来。午后,等下葬的人群归来。也必会有一场盛宴吧。
有时候,亲人的离开,是所有人的幸福。
D.垂钓。
六月的天气犹如我的心情,雨忽大忽小,连绵不断。就算天空不再流眼泪或者鼻涕,也总是阴沉着脸,一副忧郁的模样。
阴天适合垂钓。当然,这样的垂钓和我的心情无关。只因为在阴天,下雨前后,正是鱼儿们最活跃的时间,很容易,你便可以在一个小时内钓上足够让你欢喜的鱼儿来。
近来习惯了早起的生活。于是在没有下雨的阴天,我准时在7点之前抵达桥。
对于桥,那些附近的木雕活工人的到来总是在我之前。没有约定,每天也不准是同一些人。有时候两三个,有时候只有一人。他们总会在我抵达桥前已经钓上快20来只的鲫鱼。
因为阴天,没有跑步。穿了凉鞋便来,只当散心。所以,我可以一到桥便迫不及待地脱下凉鞋拎在手上,赤着脚丫,感受着粗糙的水泥桥带给我透心的凉。从脚心开始,缓缓,一直到耳朵。
那时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像两个初恋的人,亲吻。
我总是盯着水桶里的那些鱼儿们看,它们也不时地回瞪我。除了水桶的空间太小,有些窒息,它们察觉不到在水桶里和在河里有什么区别。
或者清蒸,或者拌粉,闲些时候还可以烧烤。木雕活工人愉快地告诉我这些水桶里鱼儿们的命运。但是它们,一定是全然不知的。
而全然不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它们还可以开心地在拥挤的水桶里度过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死亡对于它们只不过是瞬间的时候,也许它们还未明白过来,便已经离开了人世。这多好,没有痛苦。也没有因为痛苦而备受煎熬。
鱼儿要比我幸福许多。许多。
来世做一只鱼吧。
不用鳃呼吸。用嘴唇。花瓣一样的嘴唇。
附:
1.我说PL,每次手机欠费却没一次打给我。于是她跑到电话亭用AC卡打。7点到9点多。第一次,我手机因为接听电话而停机了。
问PL。如果我再和一个女生一同走在路上,那个女生也像她一样走到半路突然蹲下来说胃痛,一脸的痛苦状。我该怎么办才好。PL总给不了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也许她也不知道哈。
想来,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像上次那样呆呆地在旁侧傻站着慌张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哈哈。真猪。
2.SY说和男朋友吵架。她的男朋友生气的时候说:就当我们从不认识好了。半年前,我和Y吵架的时候。说了同样的话。那时就想,再不联系了吧,狠一下心好了。第二天接到SY的短信,说男朋友先低头了。哈。为什么都是男生先低头呢。问S,S说一定是比较在乎对方的那个人先低头,无所谓是男是女。
3.写到这的时候W来电话,说X已经到了福州。带来莆田的枇杷酒或者龙眼酒。晚上可以去刷饭了。
4.写这篇文字的时候一直听任贤齐的《诛仙恋》,和B空间的一首不知名的背景音乐,拉美的,很活跃的风格。说是老流氓唱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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