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晚上到考试结束我都在忐忑中度过,昨天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脑到爬到我的床前,神经兮兮的问我:
“zr,听说机设计算题是你压得,准不准啊... ...”
我听这话时便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个错误。我只是为了大M考试别出什么意外,按着老师课上给出的复习范围,自己帮他拼了三道题,而且也仅仅是提前一天悄悄塞给他,让他拿到远一点的复印社去复印,末了还是出了乱子,只是没等我去回答,那个期待的小脑袋又说:
“猪头r(同志们对我的爱称)你还是把题拿出来吧,二班的人都说是你画的,而且还有人说,那题是你直接问老师要来的,你怎不给自己班人呢!”
在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也许在笑,也许在哭,也许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木然的想着事情。我想辩解,只是想想又算,事已至此,还不如把题给他,自己也只有祈祷我能真的猜到老师的想法,但愿大家考完皆大欢喜。万一题没压对,我到不怕谁谁谁来找我麻烦,要我性命。但我真的害怕,那些指望靠它冲过考试的人,真的进了补考的圈圈,再多怨于我也无意。
忐忐忑忑的睡了一个晚上,早晨四、五点钟第一次醒来,还想是否要招齐人马再给他们多出两道,苦苦挣扎了一翻也没爬起,也许是为了补觉,便又呼呼睡去。等我再次睁眼的时候仅已过七点,九点就要考试,想想自己再多事也无意,听天由命。索性牙也不刷,脸也不洗便与屏幕为伴,让它帮我不再多想可怕的事情。
踩着点走进教室深吸一口气,却没想自己忽然陷入一种慌乱,隐约的还记得,当我接过前排传来的卷子时,手还在瑟瑟的发抖,迟疑了一、两秒钟才将试卷转给了身后的的人。
没顾上看判断、选择,直接翻向了计算。老天有眼,三道题尽让我全部命中,连图都画的都和我一模一样,如释重负。只是转瞬,我便觉得这张卷子好无意义、意义毫无。
走出考场的时候,我似乎能感到一些怪异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我,从他们的脸上,似乎还透露出一些窃窃的喜笑,只是我明白那不是对我的瞩目,也许他们只关心,
“这个孩子今年能问老师要到题,明年他一定也能,那么明年又可以随心所欲逍遥了”
我低头冷冷的笑,对着地板中的另一个我,也许这才是天对我最大的责罚,他为何要让我命中,还没有偏差!
是谁骗了谁,
是谁在骗谁,
谁会遭到谁的责罚,
是谁在责罚谁... ...
让我释掉它,
释放它,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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