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在前面的话:
讲故事的能力是天生的,有经历的人不一定能够把一个故事讲好----这句话,金庸说过。我的偶像---斯皮尔博格和迈克尔.贝也说过。
我是个普通人,经历亦很平凡,不过,我可以保证你在我日记里看到很多都是真实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
有人说:三流的读者读人家写的读后感,二流的读者读书本,一流的读者读生活。最近,我却爱上了读身边的人。因为,我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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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箱什么时候滑落到楼梯底下,康并不知道。楼道里异常的寂静,那是个周末晚上,也许大家都外出聚会去了。
当我听康老说到这里的时候,其时我和他正在大别山的一个小县城里差。老总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就派他出了这个长差,前后有二十多天。其实,我知道难过几乎就要将他压垮,所以和委托方打交道的事情我全部承担了下来,让分公司陪他去了深山里玩。晚上回来,我就和康喝酒,二锅头,那段时间我们整整喝了120瓶二两的装的。我并没有问事情的经过,事实上,我知道他迟早要说的。
第五天上,康老终于开始诉说,诉说......
和大家一样,我也猜想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会有慌乱、惊恐、两具白晃晃的身体、憋闷窒息的空气甚至是精液的味道。
然而,我错了。以佳佳的品位是不会导演出这么九流的场景的,她是个智慧女人。
空,只有一个空字。诺大的房间里,没有惯常想像的杂乱,异常的整洁干净,只剩了一张双人床,其他的东西,全部不见了,一双康穿了五年的拖鞋放在门口。空气似乎已经凝结,整个空荡荡的房间仿佛有着说不出的诡秘和压抑。康的心一下子就飞出了本来应该在的地方,象一条在深海里生活惯了的鱼被人猛的甩到了岸上。明亮的阳光和新鲜的氧气成了毒药。
康说,开始就没有往失窃上面想,但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他是明白的,只是不敢相信。多少年后的今天,我和康一起去看房子,他还是有些不安,我想恐怕这辈子他都不会忘记那个空荡荡的房间了)。
这个时候,康的手机响了起来,才把他从恐怖的感觉里拉了出来。不知为何,康并没有听,而是下意识的按了手机的拒接键。但是,手机紧接着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下号码,是他一个在合肥做生意的北京朋友打来的。
“喂。”
“康XX吗?”
“XXX,你等会再打,我家里出了点事情,我和佳佳联系完再打给你!”
“......”
“你...呃,是这样的,佳佳就在我身边,你先到老树咖啡来吧。”
“什么?在你身边?她怎么不打给我?”
“你别急,没有什么事情的,你先过来吧。”
......
(明天再写,我突然的觉得好辛苦,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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