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音乐开的很大很大,才能掩耳盗铃似的忘记风扇老爷的呲声,真是揪心。
混球,破烂货。早知道当初就买个品牌机。哼。
电脑的问题,多亏了那“芦柴棒”手把手的教我,当然FACE-TO-FACE我是不愿也不敢叫他芦柴棒的,但我知道,即便当面吼他HIS奶奶的,他也会笑笑宽厚的看着我。
今天,芦柴棒教我电脑的时候,打过来的表情除了笑还是笑。看着我遭殃,或者是看着别人遭殃,可能是他为数众多的爱好之一,我简直能听到他肺里不停唤气的节奏,多么酣畅淋漓呀。乐B了,想着妖,傻B了不是,区区电脑也搞不定。
呵呵,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觉得我傻:)
我喜欢假模假样傻西西的,装清纯贝,现在特流行这个。嘿嘿。
赶时髦呀嘛赶时髦呀(好妖艳呀好妖艳的基因突变)
咱,回家了。老妈老爸还是那对老脸,不过发现今天爸爸头发白了,有点心疼,都是给电脑害的,爸爸做梦都在想该怎么把这个该死的电脑整好,不是死机就是内存不够,相当于把咱股票里的钱哗啦拉的都弄没了。要知道,股市里的一分钟,有一字千斤的腔调呢。
也怪我不争气,以后找个时间好好请教请教芦柴棒之流。
今天我想说什么?其实最想说说最近看的余杰的书,很厚的一本,放在那里N年,前些天才拿出来看。因为工作辞掉了,心情不是特别爽,出了上网泄愤以外,回到寝室就只能自己寻求安慰。从床上一堆书的最底下抽出他的书,一页一页仔仔细细的看,时间竟过的飞快,11点半,熄灯时,偶哇了一声,告别入迷,随便奶奶了一翻,顾不上洗刷就上床了。
写的真好,我都找不出形容词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唯一的印象,大三那年他应葛红兵(狗P稻糟《沙床》就是他写的。把上床写的那么恶心,古往今来,少之又少。你上床就上吧,搞的那么神化,不是为了摆脱自己内心的愧疚是为了啥?)的邀请到J楼做演讲。我是激动的捧着那本书去的,脸皮厚厚的直盯着他看个不停,虽然不怎么帅,而且也讲没多少时间,但是,字里行间,还是品出了“余杰”的味道。锋芒毕露,和他的文章一样。一针见血指出了文人的软骨,建议他们补钙,头衔越大的他的墨就越重,满腔热情,看的我热血沸腾。散文没有评论性的文章好,但是他的想象绝非等闲,字字句句透露真情。我印象很深的是他说钱老的《围城》等,反到没鲁迅一篇小散文《腾野先生》让人感动。是因为钱老,始终以游戏人间的态度写,冷眼旁边,而鲁迅则是融入其中,不论是骂还是抒情都用情很深。由此给了我不少启发。
还没来得及把他的好句摘抄下来。本想带回家,再看一遍的,被P拿去了。
发觉自己还有很多很多的书,都没有看。好象回到了初中那股看外国名著的热情,头一栽下去,连时间都忘记了,或许网也可以抛掉,还有所谓“沉溺的感情”。
用知识把自己武装起来,虽然这听起来很可笑,但又什么不可以呢。
文字的力量。
最近一直在写信。打算等写好了以后一起寄出去。不过那个没心没肺的,说话总是伤我心,虽然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不过也好。我也会因此会刀枪不如。
F在伤心。而且是一个人伤心,闷在肚子里的。有时候我觉得就算再怎么大的事情,或者天都要塌下来,或者海要崩了,云倒立了,一个一个孤零零的死,还不如大家手牵手一起死,虽然最后结果是一样的,但至少心里不用那么畏惧。
或许是都市的冷漠性,让人们对所有的怪异,都觉得不足为奇,我们的同情心,怜悯心,也慢慢的缺失,只要把门前的雪扫干净了,好象就完事了。
每个人把自己最内心的东西封闭在一个暗房里,只有酒红色的灯光荧荧,在午夜轮回的旋律里。
敞开心扉真的有这么难吗?F?如果说我是冲动的,那么还有冷静的,我相信人的力量是潜在的巨大的。为什么连身边最爱的人还要排斥在心门之外呢?
一直记得P说过的话,是去年这个时候,P说你看走眼了**,但不会看走眼我们。她说一个人的苦闷说出来大家一起承担,自己就只担着四分之一了。
为什么所有的罪,你都想自己背着?F?
请相信朋友的力量。
某猪头:)上海来工作了。恩。真好。我们约了在南京路见。去年小猫想在南京路见我的,结果错过了。算是还愿,虽然物事人非,但我也想尝尝在南京路繁华似梦的地方和林友见面是什么感觉。呵呵,他将是我见的第二个林友。
本来想写写那个家伙的的。但是他说,不要让他再出现在我的字里了。也好也好。
想些开心的事,把他想成力量。
我的朋友们,想。 2004年05月21日21:05 [补记] 在火车上一直想着电脑里的连连看:)
嘿嘿,这就去玩。幸福的说。大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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