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拿到《敖包相会》的舞蹈音乐,刚好满月。
这段音乐从一开始听时的直触心底,到现在融满我的心境,仿佛血液也有了它的节奏,缓缓地流动着,伴我度过每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
凡是听过这段音乐的都觉得好听,参与这个舞蹈节目的同事有的说听了觉得很安详,排练的时候差点儿跟着睡着;有的说能感觉到那种苍茫得很委婉的塞外风土人情;有的说像一阵轻轻掠过的风,带来草原的气息……
而我觉得听这段音乐的时候,就像感觉自己的呼吸一样自然,一样宁静。轻轻的就能入梦,在梦中悠然飘向远方。
所以我近似疯狂的迷恋着,迷恋着这一段让我有归宿感的天籁。过年七天,安静的七天,我听了整整七个白天与黑夜。其实又何止这七天,从拿到这段音乐之后的二百五十九万二千秒,我的魂魄都在沐浴着它给我的宁和。
从未有过如此体验,我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它在我的身边萦绕。
已经有人惊讶我这种不可思议的狂恋与痴迷,我只轻轻一笑。如朋友曾云“能懂我的何须解释,不懂我的何必解释”,若能心会,便与我一同分享这份默契;若觉诧异,那彼此也就是过客罢了。
我本细腻与多情。
既已入梦,我想我不会再醒来。我可拥有的已经够多,够美好。现实也好,梦境也罢,有些感觉之所以唯一,之所以在这里遇见,不是人为的强求,而缘于上天的注定。
所以,假如敖包再有相会,不必问,不必问;
或者,敖包本无相会,亦不须问,不须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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