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佛与信仰的事。那书于扉页上的关于宗教的评说始终于心,记着。
寻着那缕丝线,一步步地想下去。渐渐觉得,那织就锦帛的人在将价值赋予佛后,又从那超验的形象里生发出了一种志趣——对话与审美。
走着走着,就又到了吴宓和陈寅恪那儿,走到了杰克.凯鲁亚克那地方了。
想,当年陈寅恪每每劝吴宓好好做学问,后者总是在感后不动,不改入世的姿态。陈专心于学问,也不能因此就说他出世。这大概是因陈的学问并非像“思考是自由的没有目的”观点所指的那样吧,陈也许是从另一个角度入了世道,说了人心。
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走了一回,在探索与拷问后,据说到后来醉心于东方陶式风格的田园生活。这不应该叫轮回,也不能就此说是东方文化的“哲”的魅力使之然,因杰克.凯鲁亚克是另域文化中人,顺儒逆道的行为方式对他有多大的影响没法说清楚。更何况他也没有顺与逆的交替。
在“担水砍柴皆为佛事”后,佛就否定了其“三生说”中的前生与来世,就只留下了个活生生的当下。真、善、美皆在当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