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一时的冲动的。就又回到了这里。烦乱的,脏西西的城市。
车上放着不知何年月的影碟,却还是看的我痴痴的笑。冷气或许开的有些大了,快到兰州时,竟冻的我流鼻涕。呵呵,却也不可能要求司机关掉空调的。那样我想全车得人都会冲我痴痴的笑了。
车到站时,干脆利落的下了车,摔掉的仿佛就是满车的灰尘。
在好食多终于见到了网上那个曾今为了她人抄袭自己文字而伸援,清清纯纯的清水海草。纯净的感觉,忽然就想起了虫,是否依旧也会如此的清纯。
她带来的礼物真的很别致。诡异的,象征部落般星座的链子。
去往安宁的路上,虫终于来了电话。与她开心的笑着,孩子般的可爱。我问她是否有大舌头了,她说她在吃着糖,那些甜蜜的味道我早已忘记了,羡慕的笑笑。
安宁,这个暗夜中平静的地方让人浮想联翩。糖与我喝着酒闲聊着生活中的琐碎。我记得她是走进自己心里得人,看得到一切得人。
谈起衣,她告诉我,不同得人有着不同的选择。我幸福的笑笑。因为我想,衣此时会很幸福的微笑。
告诉虫,明天想要见见她的,她仿佛就在那边嚼着糖果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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