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较从前更成熟了,不再祭奠于光年而去写荣耀的文字。所以无论旧历亦或阳历生日那天,都顺应心情没有更新博客没有上林子写字。
事业的压力让我呼吸难过,常常因为思索某些对话或是情景而魔障一般的发出话音。秋天近了,可那个意气风发洒脱不羁的我似乎走远了。于是,我开始思念一些年一些事,从来没有如这次漂泊般的一种思念。
荼靡。你是我精神的灯火,只是你无法像阿拉丁那样只要擦拭一下神灯即刻现身。还好,你一直都在,一直安然无恙的在。你要明了,自你送我去龙嘉机场飞往深圳,你已注定是我这一生无论扬帆还是停靠的港湾。
破车。你说,“越来越少可以一诉心曲的所在了,也逐渐学会在沉默里淡忘与隐忍。”而我,何尝不是呵。只是在如此的天涯沦落,你依然写着漂亮与犀利的文字,那么你是比我幸运呢还是比我更落寞。自打离开兰州,离开你,便苦寻不遇文字上的知己。我是如此地怀念那一段煮酒论文臭味相投的光华,刹那,却深浓。
小傻。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好久没有这样昵称你了。六月中旬来永州,山路的迤俪与颠簸甚至大巴车上的晦气让忆起贵阳到兴义的那一段奔赴。引用妮子的那句话,“你我若然重逢,定是美好时光。”我发短信邀请你来永州看那个泅渡的我,你不做回答,我亦不愿起波澜。只是真的有重逢,那么换我穿着风衣拥抱你。
妮子。那一夜你扰我清梦,为的是担心挪威会出什么状况要我给他电话。我之所以拒绝,是因为他先放弃了他的哥哥。你不知道,接下去的睡梦,挪威贯穿了始终,他的笑,他的帅,还有他的那些小习惯。他现在私生活糜烂不堪,甚至换了手机号码都刻意不让我知道。索性随了他去其实是我鞭长莫及的无奈。
哥们儿。我对很多朋友都这样称呼,但你知道我此刻叫的是你,对吗?我们似乎一直没有给彼此一个特定的称呼呢,虽然我们是死党是铁子。好象叫你最多的就是“死孩子”,现在绝对不敢用这么忌讳的字眼儿了,因为你结婚了,最近又发现自己升级为准妈妈了,尽管这一切有点闪电的意味。于你,我就像个骗子,一次次的承诺一次次的晃点。昨天我又恬不知耻的承诺明年去兰州喝宝宝的满月酒,而你依然死不改悔地相信并憧憬。啥也不说了,用东北话说那叫“冈冈地!”。
七七。我必须承认,那天在林子里收到你的小信笺是百感交集的。我很感动,因为你的袒露,因为我的坚持。是你让我明白,坦诚与悃忱终究能换回善良与温存。你说,也许每个女子都是天生的双性恋,此话我奉为经典的同时更多的是怜爱,恐怕对你这样的女子诉说“怜爱”已然是一种亵渎。你对某人说,“我需要永远的朋友,请你一辈子别结婚。”无论如愿与否,我都祈望你永远做一个哼唱“叮当猫”的精灵公主。
凡。我分明已经不再聊QQ的,但每次发现你在线,我都是微笑的。有时候你貌似一个老气横秋崇尚哲学的小师傅,帮我分解人生的低潮。有时候你貌似一个品位生活的达人,红酒,咖啡,还有茶。我们有着一样的零食情结。我一直认为,那些自己写字并看别人写字的人都是孤独寂寞的。想必你也如是吧。想对你说,相见不如怀念。
橙子。你竟然离开成都去北京谋生了,从来不认为你会选择漂泊。四川受了地震重创,你丫的就卷铺盖跑了,鄙视一下下哈。也许换一座城市对于你是好事。当然,那绝不是为了遗忘,而是为了更美的发现。发现生活的精致与细节,不正是你的强项吗?
芳。聪明无脑是你对自己的评价。在你的身上我分明看见了爱情的影子。就算我在永州没能斩获爱情,结交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是漂泊者的奢侈了。也许流年无情,在未来的某个城市我会像怀念上面的那些年那些事一样的想念你。无论你是否感知,我依旧感激你,让我在这样一种魔障的工作生活里有所依托。一如破车所言,耽于小幸福,耽于未可知的温暖,如耽于热水里的青蛙。既然说不好,那暂且就不说了。
那些认为我应该在这篇文字里提到的你们,请原谅我的狭隘。生活本是章回的歌剧,不妨在我尚未想起你们的时候歌颂一下自己。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终于明白了这句歌词。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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