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下午。
姑丈问:桌子回来了没。
我想也没想的回道:没。
一伙,种子说:好像是回来了。
于是我说:糟糕,谎报军情了?真回来了?
傍晚同老妹一行人在大街采购年货,接到家里的来电,桌子说:你的宽带如何连?
我回他说:插上网线就行,点两下网络连接,不要密码。
挂断电话我说:桌子回来也不找我报道了。要上网了才找我。
种子说:现在是老婆排第一。
我点了点头:嗯,见色忘义。
大年初一下午,老妹到姨家吃饭去了,我偷懒没去。
于是看到桌子来了,桌子说:华子,昨天你跑到哪里去了,来了一趟你不在家,傍晚又来一趟你还不在家。
我听了笑得跟花一样:昨个买年货去了,可去的人多了,大伙提的东东也多,一伙你落一个在这店,一伙某人又落一个在那店,光找东东就花了许久,最后包干到户才将东西顺利全都带回。
同时我心里也乐得跟花一样:桌子回来还是要找我报道的。
桌子穿了件羽绒服,我说像气球服一样,说着抓起他的帽子,气一下就跑了,看起来像淹菜干一样,一放手立马又鼓得跟球一样。好玩级了,于是大伙跟我一起虐待他那件900块的羽绒服。一屋人一起聊起了小时候一玩的游戏,那时没有电脑,以至大家都很幸福玩的都是千奇百怪的,真幸福,想起曾经就是这么幸福的同桌子渡过了千万个日日夜夜,童年真幸福,现在依然幸福,万变不离其中,除了我们又长一岁外,其实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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