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的照片,只有一个想法,她有颗孤独的心。
她爱笑,她表面上的笑容很灿烂,但是我看的出,她笑的却是那么的落寞。
她的言语东奔西突,甚至语无伦次,没有方向,表明她的思维没有逻辑。
她也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或许此刻,我们都不需要表达。
所以就喝酒。
她喜欢唱KTV,也喜欢喝酒。她什么酒都喝。只要有人请。一般她都去。
那次我开车到外滩接她,她吐了我一车。她只是笑。我扶着她进电梯后转身按楼层号的时候,她又吐了我一身。回到家,她只是哭。
每次我开车送她,她都会吐我一车。没有例外。
喝光了就再倒上。
白酒喝完了,又叫了红酒。
时间已经很晚,她从来不听我的劝。
开始她是哭,然后到中途就笑,最后末了,还是哭。
她点了一首《香水有毒》。
我知道她想他了。
我每次陪她喝酒的时候,她都想着他。然后酒醒了,对我说,谢谢你陪我。
我点了一首《会呼吸的痛》。
最后我们一起合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
然后我开车送她回去。奇怪的是,这次她没有吐。
她说,我想去你家。
我送你回去吧,我说。我要去你家!她又强调一次。我把方向盘打死。刹车。再启动。
她仿佛很清醒。她对我的住所很熟悉。泡完澡,她在我的衣柜里找到之前那件深蓝色睡衣,安静地躺在我的床中央。
我在沙发上凶猛地抽着烟。
许久,许久。她起身,倒上两杯红酒,与我碰杯。接着,打开熟悉的舞曲,她开始在我面前翩翩起舞。她柔美的身段在半明半暗的灯光里扑朔迷离,她像从异域飘来的精灵,让我眼前一亮。
我扑了上去。把她按在墙上。
然后我们从客厅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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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的很早。窗帘已经拉开。我睁开眼睛,外面的阳光很刺眼。
我想要说点什么,她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我不要说话。她笑了。
然后转身离开。
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想法,我要娶她。然后马上给她电话,她回答说我是傻瓜,她三天后就要出国,叫我忘记她。然后她很大声开心地笑。
我听的出,她的笑里藏着平静与孤寂。她想逃离,去到一片陌生的境域。想到她将要面对的一切,我的内心无比的苍凉。
我不知道该要做什么。然后趁着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心态,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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