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时日,像是被拉回到了多年前,再次对比着马斯洛关于人的基本需求理论和儒家的“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 的言说。马斯洛的理论体现着人的本能和本能之上的精神与心理“自觉”,儒家的言说道出的则是人的本能和社会环境与制度对人本能之上需求的规制。
人们在谈论中国的传统文化时,说者议论的对象是有区别的,传统文化经典作家的文本及其语义的能指是一个层面;经典意义上的传统文化向权力体系的贴近是一个层面;权力对经典意义上传统文化的改造又是一个层面。三个层面的内涵不尽相同,传统文化也因之分出了不同的类型,有了不同的指向。人们进行文化评说或对传统文化发感慨或在传统文化的地基上对自身考察定位反思时,总是以其中的一种作为基础,对“传统文化”这个范畴进行立论、展开、延伸的,也总是立足于这基础上对自身进行描述。怎样认定传统文化,如何思考自己,与如何定义传统文化关系不能说不大。
在传统文化的意义上定位考量自己,其实与选定的传统文化的指向不无关系,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针对同一个问题有诸多不同甚至是悖离的看法,怎么会在面对同一事件时有那么不同却都有“道理”的选择呢?
离开经典的层面,考察传统文化时不应该忽视的一点是权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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