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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多的留念,我送走了“老鼠”,在没有激情的时刻迎来了一头 尤物——“金牛”。
如果说一年中有许多节日,而每一个节日都意味了一个欢乐,那么这一个个节日推向前,到过年,这一年中的欢乐便推向极致了。
从前盼着过年,那是因为自己还小,还是个孩子,尤其进入冬天,进入腊月,那日子就是数着指头过的,总是在与妈妈说,今天是腊月二十几,距离过年还有几天呢?
后来的后来,我们就长大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急盼着过年的心理就没有了,即使有所期盼时,自己心头也觉得一丝疲倦,而期盼的也不是吃好的穿新的,也不是想象中过年的那种快乐,而是期盼什么呢?连我自己也说不清,希望是那样渺茫,而日子总是要过的,暗地里盼着日子过得快一些,仿佛自己因此就能早点得到解脱似的。这种心理是有些沉重,放在这里与过年一起说是不相宜的,大煞气氛,呵呵……
又一年过去了?内心里多的是一份说不尽的感叹。父母衰老了,自己也不年轻了,更不是孩童了,岁月陡长,年味却渐渐淡了,把年当日子一样过,心上有责任,肩上有担子,这个年过完了,后面还有长长的日子,再看邻家的孩子,他们嬉闹、吃糖,感觉他们虽欢乐,但也没有我们儿时过年时的那样欢乐,这是因为什么呢?我回答不上来,只好不停地追问下去。追问的结果是一次次回到从前,回到自己的儿时,去悉心品味那过去的欢乐,我都以为它们要永远这样安静地沉睡了,然而它们又被重新唤醒,一点一滴都令我不禁地回味。
这一个冬天没能下上一场雪,下的雪是那样短暂即逝,再也看不到雪痕印下的那些脚印。风空空洞洞地吹过。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们,无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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