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腾讯网燕山大讲堂杨鹏老师的讲座,有点振聋发聩的作用。记得在北京的时候听他谈论政治,也经常醍醐灌顶。他有一针见血的透彻。我在腾讯上留了言(同时把讲座的网址贴在这里,大家有空去看看http://view.news.qq.com/a/20090504/000034.htm),如下
感想一,所以西方的传教士来华,很敏感地“从古儒”,并且把五经中的尚书列为首位,而反对今儒,认为他们是无神论者。上古的中国与世界大气候合拍。
感想二,中国没有史诗,就是这种崇高的超越的体裁,与祭司这种高贵的传统一起被打断,很难想象奴役状态下的知识分子灵魂中有超越式的通灵的崇高。换个角度说,屈原的作品也是中国的史诗。只是绝种了,一起随他落水了。
感想三,近代历史是祭司的造反说得真好。但造反过了头,就成了悲剧。中国到了收拾残局,走入政教分离的时候了。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中国天清地宁。
感想四,中国的侠义精神,其实就是祭司造反的一种模式,它把属于祭司的职能,移植到了民间,它也是司法权的转移。
中国历史的千万种可能,在上古时期一次又一次地被缩小。有的时候历史本身毫无章法,根本不能用必然来解释。这是一个要多简单有多简单,要多复杂有多复杂的世界。想走出迷雾,就按直线行走,而这根直线,就是自己的本心。
兰花在屈大夫那里代表一种精神洁癖,楚文化里确实有与众不同的高洁和通神力。让所谓的浪漫主义和爱国主义去见鬼吧,我只看见独立和超越、穷途和绝望。通神的文化里必有本初的纯真,所以屈原的诗作有一种清朗无垠的灿烂。每次端午的时候,我都会想到屈原,总忍不住有点忧伤。然而民间是沸腾着庆祝这个节日,这个集英雄美人的祭司诗人就越发孤独。这次,借着兰花的清芬,为死去的亡灵寄上几千年后小女子的敬仰和爱恋,愿亡灵与神的灵息一齐归来,一朵兰花,尚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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