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誓言永恒》,由《誓言无声》班底而来的新剧片尾曲仍用了《誓言无声》,不同的是演唱者由黑鸭子变成了三兄弟组合。大概是很喜欢这首歌的缘故,感觉到歌曲的结尾部分被三兄弟处理不伦不类,有点惋惜。
因一篇心理分析方面的文章,知道了《朗读者》这部电影。在一周时间里,看了好几遍。那篇文章对汉娜人格的分析很独到,却也有失偏颇。
初看时,想到最多的是轰轰烈烈的教育场面。这思绪一直缠了一天多的时间,难以摆脱。不想那样想,想顺着大的结构往下走,走进大棚的里面。
汉娜是个背景,衬托着米夏。与汉娜的不识字相比较,米夏的所谓“理智”也没高出前者多少。倘若说汉娜对她不识字真相的掩盖与米夏对自己理智的维护的理由皆出于身不由己的话,那这理由对于米夏来说借口的意味却要大过汉娜很多很多。米夏本是可以改变些什么的,比如改变对汉娜的判决,比如改变影片中人们看到的他的那种生活,再比如对社会改变对作为个体的人的期望给一个正面的事例。米夏本可以改变的一些东西需要他有一种反动的勇气,需要他能在宏大的社会框架里找到个体的能力。
正如米夏法学院的导师说的那样,“你们如果不从我们这代人身上吸取点什么的话,那这还有什么意义呢?”那时的米夏还没有这勇气和能力,同他之前的汉娜一样没有。
米夏顺着社会的思维走了长长的一段路,而汉娜却在此路上走了一生。幸运的米夏带女儿去了他同汉娜去过的那个村庄,在汉娜的墓旁敞开了心扉,卸去了那枷着心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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