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走进办公室,为下周的工作做些准备,要准备的事其实也没多少。事办结后,沏了瓶茶水,听音乐会去了。
柏林瓦尔德尼森林音乐会,又叫“柏林森林音乐会”,极具魅力,它常常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听觉和视觉享受,赏心又悦目。非常衷情这样的音乐会。鲜明的年际主题,各具风格、造诣非凡的顶极指挥家,柏林爱乐的高水准演奏,观众的热情与品味,举世无双场地,音乐会的开放性、包容性都使得柏林森林音乐会当之无愧地成为了世界顶级音乐会。自1984年举办以来,音乐的魅力加之柏林森林音乐会独特的演出形式,洒脱自由不拘一格的艺术风范与开放的气度,使之被越来越多的人喜爱着。
保留曲目《柏林的空气》,更是被各位指挥家和柏林爱乐乐团演绎的色彩纷呈。不同于阿巴多把歌剧序曲、进行曲和意大利民间音乐穿插其中,给欢快清新的《柏林的空气》增添了一份顽皮与诙谐,小泽征尔的出神入化,与其说是在指挥乐队,不如说是通过其如天真的孩子一般的形体和神态把观众把乐队把现场之外的人带入了森林上空,一起在洁净透亮的空气中畅游,那是身体的轻松和情感的愉悦。
2000年柏林森林音乐会名为“舞韵与节奏之夜”。在这场音乐会上,演奏了我国赵季平创作的《霸王别姬》。听后,有种别样的感受。
中国民族乐器与交响乐队融合出现了问题。除去箫与单簧管的对话、箫同小提琴缠绵之外,民族乐器与乐队的交融乏善可陈。曲中有一段民族打击乐器(边鼓、钹、锣等)的清奏,由于时间过长,使整首乐曲给人一种被中断的感觉。它破坏了音乐的连续性与整体性。以为,这是配器的事。
在世界各国的民族乐器与西洋乐器的组合上,在自己的视听范围内,觉得颇具创造性的是雅尼和马友友。前者不用说了,马友友在其《丝绸之旅》中,很好地融合了沿线国家中有代表性的民族乐器与西洋乐器的特色,并在乐曲中得以恰当、完美地展现。
《霸王别姬》之所以没引起现场观众的共鸣的另一个原因则出于,过于注重叙事,使得乐曲走向了封闭。这不是用欣赏习惯不同可以搪塞过去的事。一个需要借助对故事背景有深入了解才可理解的乐曲,对有着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群来说的确是难以融入其中的,让其产生共鸣就更是难事了。就事论事,在开放性上,在音乐本身所能体现的音乐对故事对情节的形象化与模糊化的表现及两者差异的把握上,赵先生的《霸王别姬》与《梁祝》是有差距的。
谈起中外音乐交流,就民族音乐来说,我们还有许许多多非常优秀和精典的作品,我们不只是有《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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