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工作了十几年，知道他小心眼、小农意思很浓，但没想到会像个女人，跟这个说那个，跟那个说这个。晚上请刘、高、杨吃饭，从刘的话外音中能听出老杨的抱怨，一个男人活到这个份上，是不是有点“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