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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大脑一直停留在那一天的早辰7.30分时刻.电话响起,一个陌生的,久远的又似曾熟悉的声音响起,你道我这干什么,我这老人怎么当.顿时,尤如五雷轰顶,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下意识唯唯懦懦说了两个字,我,我,往下的话什么也没听清.好半天没缓过神来,一直到孩子们起来,我才意识道菜还没炒好,赶紧去厨房,拿起菜刀那一瞬间,真想砍向我这颗猪脑.心想死去吧,活这还有意义吗,可是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死,只能诒笑大方,人类不耻.于是乎我没有砍下去,但是,我开使清理思续,我为什么要去那,有什么目地,,如果你还记得那天我和姐姐去第一句话是取碟,你说没有什么碟,我敢紧说印歌片,我是从日记里看到给我刻一张碟的,是我领会错了对不起,请原晾, 在你没给我通知情况下,我不敢冒然的去你家.2010年04月25日04:08 [补记] 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早在电脑里你已留言我们只是朋友,要好的朋友,仅此而以.这么长时间我一直记着,因现时和网络是不能等同的,尽管我很痴迷那浪漫的散文,诗集,小说的主人.这段时间是写了几首酸曲,那也是涂鸦而以,让你见笑,我不否认,酸曲里有我个人寄托的情感.好友们告诉我,你那些作品是来源生活,高于生活,不可猜测是对谁而言,不必认真,阿,明白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多少的情感付出,只是虚拟的而以.我还有必要继续糊涂吗.2010年04月25日04:31 [补记] 一个内心干净,脸面奇丑人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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