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田垄上,望着溪的那一边,绿中泛黄,黄中透绿。不知咋的觉得那似乎就是彼岸,近在咫尺却遥远的很。
应该是自在的风,本可以随意飘逸的。但舍不得田野里的草香和肌体的接触,就迈不的步了。微风告诉我自然的规则,于是道路窄的很,思维也跟着麻木了。
学着对岸的绿色,把希望的种子埋入泥土,就徘徊在烟雨之间等待收获了。
太阳出来,把手掌捧着,颠过它的乾坤,就作用进了土里,也把抽象化为了具体。
该是收获的季节。
我在努力寻求着希望。但都跑到彼岸去了。
不敢越过溪水,那是生命中的禁区,是我的桎梏。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有这样的约定。
溪水中有一凸起的石头,那上面刻有深深的痕,弯弯曲曲,如小溪的逶迤。一只脚踏在痕的这一面,而决不能越过一点。尽管不是所谓的雷池,也没有人睁大眼睛。
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愿迈出这几乎没有任何障碍的一步。
正因为平淡极了。风吹动云儿飘,小草摇着歌声,水如明镜一般。试过许多次,就是没有这鼓起来的勇气。
可能是花粉都飞过去了,灵气也去了,包括我的祝福。因为希望别人任何时候都比我好。
虽然在垄上,心自然是飞过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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