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班后,我们乘车回家到了街里,下车后,我和小影、小波同路,须穿过三百货的街道。在车辆频繁驶过的街道上,我带着她俩一起往前走;且还开着玩笑地对小波说:“有一次,我俩过横道,正危险时,给小影急得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
“他过道也不看着点儿啊!”小影提高了嗓门。
“我在后边都看到了!”小波故意露出神秘的笑。
在一阵拥挤的车辆过去后,我对她俩说:“过啊!”
“不过!”小波看到又有几辆车过去;但她还是跟在了我们身后。然而,我们却又被截在了路中央。
“真的没法过!”小影也感慨地无可奈何地笑了。
我们又开始行动了。我补充道:“是啊,三个人在一起怎么过啊?”
“上一边儿去!”小波反应很快,笑着嗔怪。
“占便宜的事儿,他反映老快了!呵呵!”小影这才回过味来,笑着揶揄着。
上完头两节课,我、小崔、老杜和徐老师,又相约在一起打球了。我和小崔配合得很默契。每当小崔打飞一个球时,便会遗憾地直跺脚。我就很随意地说一句:“不要紧!”
然而,一旦徐老师接不住球时,老杜便会反问他:“这球接不住啊?”声音虽然很轻,但也不乏问责之意。
其实,我们都会从打球当中寻到快乐。只是故意激惹对方生气而已,这是战术。有时,当我们打得好时,我和小崔还会相互击掌以示激励和庆祝!兴奋的小崔还会喊上一句:“耶!”气得老杜接下来便会猛扣一板。若没打死,则会继续板着脸;若打死了,便会对小崔反唇相讥:“我叫你‘耶’!”
但大家多半会适可而止,也不会记仇。下次照样还是这几个人,还是照例的老搭档——我和小崔;老杜和徐老师。
吃过午饭,我们没有再打球。我到门卫值班。我本来是和小波一起值班的,我没有让她去。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正好在那里写写日记。可学生们却不肯放过我,不是偷偷地跑过来看看,便是接连地给我送吃的。一会儿拿一串雪糕,一会儿塞一块糖;再不就是突然吓你一跳!回到办公室后,我对大家开着玩笑说:“以后别再让我值班了,——我受不了贿赂啊!呵呵!”
“我们都看到了!”大家也都笑着说。
我和学生们的关系应该说处理的很好。因为,他们都知道山夫老师很幽默。比如,中午值班时,我会故意截住几个来往的学生。看到他们其中有一人口里含着棒棒糖(有短小的塑料棍儿露在外面的那种),我便很认真地问道:
“这个小同学要注意身体啊,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啊!”那个小同学辩解着。
“那为什么还要含着体温计呢?”
“哈哈,不是!”同学们都笑起来,“这位老师真幽默啊!”
同学们似乎也很愿意上我的课。但遇到不听话者,我也会吓唬他们:“如果谁不认真听课,或者捣乱,我就让他到办公室里三尖儿朝前——鼻尖儿、两脚尖儿!”同学们便会很谨慎。其实,我却一次也没有那样做过。呵呵。
处理哪怕是值得你愤懑的事情,大概也并不一定非要动怒;智慧的幽默的行为或语言很奏效啊!当你真正的把心胸放得宽时,你就会觉得生活很美好;这当然还要靠你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了。“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是道家的学说。我并不一定完全的效法,但有时觉得很实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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