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首老歌
眉头紧锁
我确定是 神经痛了
而不是因为谁
张悬和陈升一起合唱的二十岁的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像个懂事的大人在陪着一个懂事不多的孩子那样
一开口就是要眼泪的把式
我承认我很喜欢她和他的声音
我承认我被自己的无知和固执打动了
我还是习惯在林子里写自己的心情,偶尔打开空间,感觉太多认识的人
反而不情愿说出什么
曾经因为心事重重,信誓旦旦说不再这里了,离开了
想来无比幼稚
一个人的离开是多么轻微的事情呢
不要什么标题,什么分类,不要什么这个那个的鬼束缚
想起什么写什么
还在回想那个老师写给我的,诗歌似梦,可是人生不是也似梦么?
递推的话 ,应该是人生就是诗,诗就是人生了吧。
这种谬论会气昏师傅么,我不知道。
慢慢的讨厌标点符号,讨厌之乎者也
打个回车,给自己看看,看看,就够了
迷了摇滚的小知识一段时间,耳朵如同垃圾桶,
逮着什么都要听听 如同个刚生的小鬼
我想着那柄红吉他
不知道吉米怎么舍得砸碎它
那修长的手指,让这个女子都羞涩了,无比伦比的修长下面
还掩不住的流淌的音符。神鬼吉他。
一连串的死亡数据都跟着一个二十几岁的说明
我恨了二十几岁
这个貌似很懂的年纪 貌似已经看透人生的年纪
具有极度危险地美感
若是都在花一样的年纪夭折 这个人类物种要如何繁衍呢?
摇滚,短命的青春,迷幻,嗑药,迷乱,纯真,直面,这些都是它附带的产物
无法折返的青春 顺着这路一直的奔腾不息
有人活的兴致勃勃,有人活的生不如死
我们都是穷鬼,在没有认清自己是谁之前。
25岁了,我承认了,这个年纪如同一道分水岭
那天早上的炮声,仿佛在庆祝我重生
有个身体发福的青春
也不是可耻的事情
无论怎样错乱的感情,怎样不舍得爱人,
都会守候别人的幸福,只有自己是自己的唯一的朋友和伙伴,家人
揶揄新娘的眉眼
那没有用,还是有个华丽的分水岭横在眼前
他和她的青春里,我是那个几分之几,你是那个几分之几
勇敢地踏入那步,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和机会的
我不会鼓掌,我没投降
什么时候我站在你们头顶宣告我的青春是有病的呢?
我消失不见,你开始在人群中张望
我像个越狱的逃犯,在街头窃窃私语,沾沾自喜
得胜的永远是没发生的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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