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加夜班,没有加班费,也没有咖啡。这午夜,我和玛利亚在寂静的办公楼上呕心沥血,窗外的毛竹、玉兰、腊梅、冬青树和他的数不清的苗儿们,还有白昼下的猫们,天籁般。天快亮了,一些撰写内容会感动自己,甚至流泪,这便是最高的犒赏了。
书稿第一部分快出炉了,内心的压力减去很多。其他组都已经完稿,看了几份,似乎都在支差。催稿的电话起初很压迫我,星期二交稿像个炸弹悬着。呵呵,赶不出来就是干不出来,这几日反而坦然些。一章内容已书至快100页,仍不能停笔。
那几个小组每章都分下去写。也即,一个人一月写一章。而我们组,一人三章。主编同志老早就开始动工,我托拉到月底才搞体例,不过先前腹稿中。主编有他的刚毕业的计算机专业秘书帮忙,还有专门为我们设的写作办公室为他服务。我在我的斋里悠然,有花草和小鸟觅食,还有玛利亚偶尔跳上书桌一翻乱踩。我不喜欢他提供的资料,那些个东西有点媚俗,空洞,太政治化。哈哈,我是编审。
昨日,母亲坐我对面,无法停止敲击键盘。说着竟睡去。母亲说我走了,你休息吧,而后,不知何时醒来?脑子清醒很多。烤箱里总是有烤红薯,增添了乐趣,减去很多压力。社长太太来聊天,实在无法陪伴,叫她给我查字典,她还随身带了毽子来,我最多踢不过5个。
今日的讲座是万万不能进行的。一个好的报告需要酝酿,需要脑内存。所以,一大早去中学校长处沟通,改了时间。阿弥陀佛!
昨日大雪,今日放晴,很冷。也很美!
感谢玛利亚,每晚赶稿亲密陪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