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我笑的那段光年,以年为单位穿过我的双眼,
想逃到南方,
经过你的纹理的手指,像石膏一样,一块一块,一片一片从身体上脱落,
一直要做一条会自己蜕皮的美女蛇。
你住在内心角落,谁人想动便要收到诅咒,长满了青苔的大脑海马回。
煮沸的水像是一壶狗屎,发出恶臭的声响。
脑子里住了个爱哭闹的孩子,一颗也不休止的阵势让我晕眩和作呕。
我无可复制的爱上这个世界,于是它想法设法告诉我什么叫做不知死活。
有一个早晨睁开眼,听音乐,不喝水,不吃饭。
开始厌恶大人们的自私,开始讨厌这所有的不痛不痒的日子。
他们不给予,也不克制。
怀疑自己贪心和卑鄙,像个挑衅的女巫,却是多么想变成你的公主。
无论怎么被逼问,你都背负着不忠的罪名。
已经不能作威作福,明知道那种大片大片的光离我很近,
却依旧被你的影子罩住,在这块领地歇斯底里。
若是凡尘的人事,我有几分留恋,
若是天上的仙乐,我有几分沉迷,
对这浊世也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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