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一种情绪的传达。
我是不喜欢的,尽管朋友们都说我有歌的天赋。但不喜欢就没办法。
听着那些喜欢歌的,整天哼哼,往往并不怎么样。有糟蹋歌的感觉,还有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但有一点颇为佩服,就是敢唱,尽管有时五音不够,还要弄出六音甚至更多来。那种偏向虎山行的胆量就使我汗颜了。不知什么时候弄出了贵在参与的时髦语,这恐怕就是其理论基础和参与根源了。
我想唱是有时有这种原始的冲动。
不敢唱是怕糟蹋了。尽管也有自信,但比例微乎其微。另外就是歌中有太多的无奈与虚伪,还有空洞和茫然。当然还有我接受不了的形式。
我始终觉得歌是一种宿命。
结局就是歌声没有了的时候。
上帝编造了许多的谎言来骗我们,而我们又甘心。觉得被骗是一种满足,没骗着反而是莫大的遗憾。
不知道宿命的歌何时唱响,还将怎样唱下去。反正我只是唱在心里。宿命也好,残酷也罢,被骗也行。
沿着自己的路走,也沿着路唱自己的歌。直到消失在蓝天里,精神被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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