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小说第一要务也许是流畅地叙述一个好看的故事，关键是怎么才算是好看呢？这里学问可就大了，情节曲折，人物个性突出，细节真实，描写生动等都是公认的话题。总之在我看来要完成一次流畅的叙述是很难的。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在关注国内好小说的问世，（我一向不喜欢看翻译过来的外国名著，也许是语言上的问题，大学时代学《欧洲文学史》倒是读了一些，印象最深的是霍桑的《红字》，对这部世界名著我确实是硬着头皮读完的。除了主人翁绣在胸前的那个红字外，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不喜欢读世界名著可以说我是浅薄的，但这种浅薄也是有代表性的，起码和我有着相同看法的人也不在少数。读现当代文学史，尤其是当代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涌现出来的一批伤痕小说作家如张贤亮、史铁生、梁晓声、张承志等人的作品，现在回过头来再看，就感觉不怎么好看了。倒不是受什么政治概念的影响，关键还是艺术水平不高。可以说贾平凹的《废都》是个不错的作品。不错在哪里呢，一是继承了我国传统小说的写法，尤其在借鉴《红楼梦》、《金瓶梅》上比较突出；二是在小说的叙事语言上张弛有度讲究韵律；三是也是最主要的一点，高密度细节的描写再现了当代都市生活的方方面面，以及一个个形象生动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