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果儿拿回来了毕业照片。这几天,没时事,就一起看她的第一张毕业照,听她兴奋地提及同学的事,讲述同学之间的事。果儿的同学自己认不全,看照片时也问问这个同学叫什么、那个同学如何一类的问题,也做些评价。
被果儿问起自己的毕业照在哪儿。回答说一张在奶奶爷爷家的玻璃板下,另外的两张可能在柜子里的相册中。
建议她把照片扫描一下,好有个备份。
昨晚去看师哥,闲聊中,他说起了由近一年多在北京所见所闻生出的感慨:职位被霸占完了,钱被分完了,利益被圈完了。
前天晚些时候,脑中突然冒出“八旗”这个词,顺着往下想了想,还真不是无稽之谈。听师哥的感慨,又生出许多的联想与无奈。
何怀宏曾将春秋之前的社会称作世袭社会,把秦汉之后的社会叫做选举社会或选拔社会。同为等级社会,他是觉得前者是封闭的,后者则是流动的。想想,当下是的境况如何呢,名与实之间有相当大的差异,大概有些类似八旗风格吧。在结构阻塞了流动性之外,亲吾亲、利吾友、思吾后等一类的“人之常情”又阻断了一些人流动的可能。建立不起来对生活、人生的较为明确的预期,念想又借何而来呢?
师哥家的茶几上放了一个水宜生的杯子,谈论起功能,说到了忽悠。说到麦饭石时,他提起了一个人,曾经的一个大忽悠,后因诈骗入刑。我说认识这个人,师哥听了很吃惊。那人是我上初中时另一个班级的班主任,代数学的。师哥说,那是在查一个挪用款项的事时,找他取过证。接着说麦饭石,说常识与忽悠。
师哥说起了在孩子选择专业事上的周折:孩子的选择(计算机或物理学)与家里意见(电气自动化)不相一致,孩子的选择出于兴趣爱好和特长,师哥是觉得今后的生计是不能不管不问的。最后达成一致的选择是电气自动化。这个专业是学校里非常强的一个专业,竞争激烈。于保险的考虑,师哥找了一个院士。还好,孩子凭借自身的实力,进入了那个专业学习。也说了果儿的事。年初时,果儿被目标中的中学校录取。只所以选那个学校一来是因它是孩子希望去的学校,二来是觉得那个学校相比另一所来说,相对多元一点,且有较多的接触外界的机会。
少点荷尔蒙,多点脑细胞。
提起打仗就兴奋得不得了人有!
如果荷尔蒙不容易降低的话,冲点凉水倒也能降降体温的。
遣责强盗的行径时,让自己也变成了强盗是可悲的事,当然,我认为,这同样是卑鄙的。
请不要以无面厘头的、充斥着荷尔蒙(生物性的、非生物性的)的豪迈壮志当借口,忽悠着别人一起去涂炭生灵。
我们伟大,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员;我们伟大,因为我们是懂得生命之珍贵的人类的一员;我们伟大,因为我们是深知他们同我们是一样的人类中的一员;我们伟大,因为我们是主张并坚持了“凡事不是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这样标准的人类中的一员。
说“拨一毛而利天下”是一个虚假的不能再虚假的命题,是因为儒子墨生们在杨朱的反问“我的一根毫毛是如何来利天下?”支唔了起来:“假如,我们说是如果的话!”。还真有点欺负人呢。难怪杨朱转身去了。
如此的设问,可否作为论述的逻辑起点?事实是,以此为起点的论述不少,中外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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