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圳两年了,第一次病得这么严重。发烧39度,把束吓坏了。最让他头痛的是,我死活不肯去医院。自从上次看到母亲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样子,我就开始排斥那个白色的地方。实在没办法,他冲下楼去请了医生到空进而来给我打点滴。
打完针后,一下子就踏实多了。然后我想,要是没有束在,我该怎么办?可是我怕离他太近,怕自己的没心没肺又伤到他。
虽然现在过着逆来顺受的日子,骨子里还是不认命的。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些没有结局的梦,醒来常常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然后,一切照旧。父母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挂。
我相信因果循环,你在此处获得的东西,必定会在其他地方又散落出去。世间万物之间,能量总是守衡的。对于勇的事,已然能够释怀。此事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洗炼?
日子依旧,所幸总有新的希望不断滋生缝补着缺口,面目全非背后依然随性自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