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付模样,尽管笑起来也还是苦的很。与我差不多。
不忍心去伤害,因为对于脆弱的心,用不着那么些激烈的言辞,有时只需一个眼神就会让人下地狱。
笨拙发呆,高兴着他的柔软,痛苦着他的僵硬。不知能对他说什么,也许是安慰,也许是一首莫名其妙的挽歌。因为他曾经是最喜欢歌的了,特别是那从天籁来的。而今听不到了,只在其眼睛里还能勉强有往日偶尔的风彩。
天热,摔下的不是汗瓣,而是湿润的泪。
所以说,怎么会伤害呢,怎么会呢?
如今你笑的那么开心,虽然是痴痴的。但是面对我的悲伤和许久的疼,只能平静,尽管心寒的很。
就当与友人聊天,不知从何说起。友人说:“你一定很疲倦吧,因为你经历了太多的痛和不可想象。该休息啊,睡梦中你会忘记许多的不快,也许还能有一个好梦。”
也许吧。是该忘记。
但忘不了回忆啊!那是刻骨铭心,是心血酿成的。
有些时候对着月亮,装进清冷,在暗暗地流血。幻想那些色彩,便是满山遍野芨芨草和无数五颜六色的小花。就当做童话,就当作故园,就当作寂静的空间。
他说:“我疲惫了,但不想睡。还有月光下的歌,梦里的画,水里的波纹,以及回忆里的薄雾。还有迟来的沉默。”
为什么?只有自己懂得,何须别人知道。
是傻话,一支笔在手心里磨成了杵。不知是他笑我还是我笑他。
哦,忘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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