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工协会、电台、报社正在策划的募捐义演活动也许嘎然而止。
14岁的山区少年张振洪没能等到这笔义演募捐资金,于今晨1点死于尿毒症并发症。
我们驿站的义演舞蹈也无力排练了。
一时间悲哀难抑。很嗔恨这个社会的资源分配,分配是经济学、社会学、法学诸学科都要面对的命题。无力梳理那些学过的浅薄的分配学知识。
在生命面前,每个人只有一次,无可选择,分配的存在本身很龌龊。
不得不说说身边的一位官,8年前肾坏死,调用一个医疗班子去北京某医院全程伺候,伺候摘掉一个肾,耗资几十万。回来后继续做官,甚至在术后不愈时就弓着腰回来保官。而后每年春秋两季发病,均需去大医院耗资耗国际上最好的药保命。去冬,癌细胞转移到脊髓,再耗资保命,春天到了此人竟然自驾官车携家眷游玩。坊间慨叹以强人也。着8年间若没有上好的医疗、数不清的上百万人民币支持,此人早已转世投胎到百姓猪圈牛圈鸡圈,因果报应用了百姓的就得还。
8年间,这贪生怕死的斯保命保官,家眷亲属鸡犬升天该提拔的提拔该安排的安排,就连没有文化鼻孔朝天的胖老婆也搞了一正科级待遇,什么也不会做的高级职称。儿子不力,买个名牌大学毕业,却可以从南到背挑着选着做公务员。
明白人不语:此君风流时贪恋女色上班开房,据说那时有录像带可以助兴,只可惜没有钢管舞可以催情。
可怜的山区的孩子,转世投胎去吧,活着时没得选择,下一世一定要选个好人家,身体棒棒长大后做个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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