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一点不疼不痒的文字,耗去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再也敲不下去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感觉,心是空,人也是。说不出是哪一种感觉,反正很不爽。
今天中午因故不能吃饭。老妈心疼,自己做饭,不让插手。平时进家门脱了外衣先进厨房,突兀变化真不习惯。打开电视,手拿着摇控器刚想摁,果盘里红彤彤的苹果很不安分,眼睛老往这边瞅来瞅去的,很怕“犯规”,干脆关了电视走开。
趁老妈自己做饭、吃饭的工夫走出家门。下班的人流早已过去,灰尘隐身躲在暖阳亮眼的光里,倒不是怕人看见,而是怕污了屈指可数的春天。路边卖菜的农妇正收拾掉在地上的菜叶,准备拿回家喂鸡鸭。
街上行人稀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前天刚下了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潮湿的气息。不仅如此,马路边上偶有少量水洼晶亮亮的搁在那里,提醒人们落花时节的雨不再是淅淅沥沥,而是任性的像满天飘飞的柳絮,春风一吹便不管不顾兀自远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雨水跟了时令把一种难言的愁绪灌入心里,很不是滋味,真的担心再也不会像个孩子一样,哭过了就会收获雨过天晴的快乐和天真。生命进入午时,山雨欲来风满楼,该来的总会来。
不敢远走,错过休息的时间不知又会收获怎样的不适,曾胆大包天终于变得小胆了。
回来的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小胖子!”
小时候经常这样被堂姐叫来叫去。她较我年长,像个男人婆,村里人都叫她“胖簪子”,至于是不是这三个字不得而知。那时候的我又矮又胖,堂姐又高又胖,她是大胖子,我自然成了小胖子,谁叫皆甘心受之。
很怀念被曾经的兄弟姐妹喊过的岁月。刚刚似乎又听到一声来自久远的呼唤,心里禁不住喊一声:“小胖子,你怎么了?”喊过之后,一种涩涩的感觉流入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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