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夫
夏日的黄昏,依旧很热
仿佛要将我蒸成人血馒头
那一朵朵的烟圈,便是
升腾我生命的蒸汽
还有那堆放凌乱的诗稿
一页页,揪扯着我人生的轨迹
一路走来,沿着南山的街区
汗水就像粘合剂,将行人的脚步
不分彼此,前后左右地粘到了一起
鼎沸的人声中,桥下的河畔
弹琴的老汉,将快乐演绎在音符里
那是谁的笛音,悠扬在凉亭下
扬鞭打马的曲调,飘逸成潺潺的水声
喝了酒的大哥或大姐,扯起喉咙
向着这大山,把自我吆喝
喷水池无奈地罢工了,这地界儿
隔三差五变成了群众歌舞的场所
豆腐块的红台上,那白手套和领带
或婀娜或激越着面前的乐队
四周的群众,手捧着歌本纵情娱乐
是在乞求耶稣,还是在唱着骊歌
长亭外,古道边,并没有这般振作
我的喉结仿佛十年来再次抑扬顿挫
随着那跳动的音符,我看到了自己
正从河水里向清风拂面的岸上游过
我忽而想起,这【跳跃的音符】
不正是我朋友的诗作?
她或许隐身于某处
看着,笑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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