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是一场小雪,晨起地上白茫茫一片,吹着小风,太阳光倒是暖暖的,不久,公路上的雪就消了,化着道道小溪流淌,有点像春天的感觉。邻近小区的交大校园此刻显得安静清冷,我独自一人就在这打太极拳。我练的是吴氏,师傅在上海亲自拜吴鉴泉为师,我是他的嫡系弟子,师承有序。师傅柳天润在旧社会系新疆红庙子卫戌司令,后和盛世才闹僵才在上海当了寓公。文革中来到兰州女儿家中,我经常见老人在院子里练太极,便天天在一边看,老人就收我为徒。当时年轻,练了一个阶段,便没有再练。现在重新拾起来,还是记忆犹新,一招一式没有走样。后来再也没有见到老先生,插队后,一次回来,我找过先生一次,他们搬家了,这样便失去了联系,回想起来也是40多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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