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涓儿回家我为她开门,她在门外就对我说,今天又受打击了。我惊异,怎么了?我的学友的了癌症,他是我们普遍认为混得最好的,在广州做医药销售,月薪1万,同学们过去时总是他做东。以前看他的QQ说说,都是出差,今天看到的是做化疗。我们都很意外。涓儿惋惜地说。我说,你要鼓励他。也许是压力太大,压力可以使人的细胞变异。
吃完饭,我又喝了酒,话也多。和我的宝贝涓儿说了好些重大的问题,生老病死的。我第一次说到:“当人生与我彻底失去意义,我将自取灭亡。”但我又说:“现在是这个想法,等到以后也许会有所改变的,也不一定。”人这东西,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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