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认真读了马戎在凤凰大学问沙龙第三期的演讲稿。虽然他讲的很含蓄,却没有回避什么。
贫困、对大族心态的反感、对施舍思维的逆反都是造成民族问题现状的原因。
关于贫困,中青报在09年57事件后有篇纪实采访,说明这事并非不是大事。
几乎是同时期,一位林友也在这里发出过疑问:若把国家均衡建设说成对某些地方施舍并希望那里的人感恩戴德的话,那么,在那地方开发、取走资源的行为是不是就应该叫掠夺?
由施舍思维惯性带出的行为真是没事找事。我们希望大,几乎到了不分领域,不分场合,不顾根本和长远的地步了。吊诡的是,心大事却不大。
文化呢?长远地考察,三大宗教和汉文明都曾在那里传播过,结果佛和基督教、汉文明没成气候。何况,那地方曾经是佛教进入中原的一个重要路径。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其中反映出的一点用我们习惯的表达是:这三者在那里没有群众基础。
我们的主流曾经非常反对《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中的观点,据自己观察,只所以反对是因为我们觉得萨缪尔·亨廷顿所持的观点基本是正确的。我们的头本来就是扎在沙堆里,又不想出来,因为出来不仅影响到老大的地位,更是因为不知道出来后应该怎样对待、处理不同文明间的差异,不说他错难倒说自己一直错着吗?!
一些人爱说民族的未来,喜欢讲国家的前景,遗憾的是这些人中真正关心了民族的现在,国家的现在的并不多。谈未来,说前景,又不提当下,那我们是从什么地方出发走向未来,在什么的境况下努力去实现“前景”中的景象呢?换句话说,我们的基地在哪儿?说这类人是未来浪漫主义者是好听的,说他们虚妄、麻木也并非是在中伤他们。这些人虚无得很呢。
2014年04月14日15:24 [补记] 11日,分别去了邮局和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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