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出门,忙乱的像是奔命,今天恰逢阵雨,新买的旅行箱就这样结束了它的处子生涯。
连串的红灯,把我焦急的心几乎撑爆,问司机:会不会赶不上列车。
司机问了我的车次,笑说:来得及,包你到了车站以后,还能悠闲的歇息一会。
他嘴里这样说,脚下的油门一踩到底,出租车轮溅起水花迷茫了我的眼,我心里很是感激,却又不得不对司机说:雨天路滑,安全第一。
高铁里的冷气一向很足,薄薄的裙装已是耐不住寒意。每个人的脸上都凝结了一层霜气。
还没到镇江,天空晴朗得万里无云。我揣摩着这里的温度会是多少。
预报说,上海今天的气温有36度,下了车,阵阵热浪袭我而来,却又没有南京的那股蒸气,对一个才从热炤里游离出来的人来说,上海有一种隔山观火的惬意。
其实,每一次出门总是心神不宁,家里的两只猫咪牵我梦魂,它们那么依赖于我,我不忍抛下它们,让它们在家里枯守昏晨。
每一次回到家中,小蜜的腰身总会深陷,我看着心疼,却又很是无奈。
自从lucky走后,对来福和小蜜,我更是宠爱有加,我想要把对lucky的亏欠在它们身上弥补。虽然每一个知道lucky故事的人都说:你对lucky已经十分尽心了。我却总因为lucky生命的短促而自责,若是可以再多为它付出一些,它是不是现在还会健康的绕在我的膝下?
想到lucky,总有满腹的忧伤。
回不来了,只想问:你还好吗?
夜已深,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听着雨水滴滴答答诉说着夏梦,只觉得太多的话意犹未尽。
炉上炖着早餐,电磁炉细微的喘息,似在告诉我:生米已熬成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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