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一直羡慕那些会哭会闹,也懂得哭闹并且关键时候还能哭的出来的女人。瑞不会那样,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哭闹,从骨子里她看不起那样的人,她太自爱了。瑞从小受过的苦楚比别人多,自然比同龄的人懂事乖巧些,所以她知道人活这一世,所有的不过式自己的这点颜面,这点尊严,尤其是她。她失去的太多,能紧紧握住的、掌控的也不过是尊严了。把身段放低去苦苦的哀求,她做不到,也骄傲的不屑去做。她认为,这样纵使得到了,但在至亲至爱的人面前失去了仅有的尊严,那以后又该如何相处面对呢?哀求是得不到幸福得,所以她看着眼前得那人,淡淡得说:“好,我知道了,我不方便说些什么,你自己决定,我先走了。”她回避他的眼睛,眼睛是最不会保守秘密的,她害怕眼神会出卖此刻她的真实想法,但,她没发现她方才的话音里的颤抖。拿上自己的包,把背挺的笔直,略有些僵硬的走出去,瑞连回头说“再见”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她要赶快离开。出门猴,她并没有下楼离开,因为她不知道她能去哪里。这些日子习惯了他的怀抱,再没什么地方是她想投奔的。坐在四楼的楼梯间的地板上,瑞开始无声的哭泣。“安安,你在哪里?我受伤了,快要死掉了,安安,快回来,救救我!……”
瑞有个很少联系但是却最了解自己,并且感情最好的朋友叫安安,瑞和安安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不爱哭闹,也不懂的哭闹,更不屑哭闹但她们对感情却又都太执着、太认真。受了伤的她们只是流泪,不会哭,让泪模糊了眼,让涕阻了呼吸,只剩下喉咙里细不可闻的一点点呜咽把所有的哀怨、请求、愤怒、悲伤在心底一遍一遍的重复,待张了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安安曾问瑞,“你这样爱惜尊严,是否能被看明白?那其中滋味,那人可会了解?你的淡然言语是不是曾被误解为你根本无所谓?!” 是了,个中滋味,当事人只怕有干张嘴,万枝笔也是无法解释的,唯一说出口的那句还是让人觉得无关痛痒“因为爱他,所以让他自己选择,无论如何祝他幸福。” “你或者根本不爱他吧?!爱是要争夺的!”有人曾经这样回答她,那时,瑞报以一个微笑,解释吗?不,不必,她不知道如何解释心里的苦痛。冷然、冷静、甚至时冷漠,安安和瑞每次都这样面对伤害,她们太习惯隐藏无奈和痛了。“安安,你在哪里?”瑞一遍一遍的在心底念着,她根本不敢想那人的名字,那人的一切,爱太深,所以伤太重。她现在只想找到安安,对着她流泪。
瑞现在很想问问安安,“安安,我是不是错了?”
这是今天听说的故事,说故事的人问我瑞是不是该坚持她的原则。我没有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的方式,我想我不适合给任何的意见。我?我呢?呵呵,一个女人要有“和衣睡到人怀”的勇气那么就必须要有“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的准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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